被两人看着的星野悠一时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了。
星野悠丝毫不
尴尬的挽尊,“没什么事,等会儿你上来再说。”
“独自和我说悄悄话吗”鹤丸国永瞥了一眼神色淡定从容的三日月,“主人有这样的要求我岂敢不从。”
星野悠“”什么悄悄话啊,不要胡说八道明明只是忘了准备说什么而已。
鹤丸国永一走,三日月问道,“主上不下楼吗今天没有多少人在本丸呢。”
“诶”星野悠眨巴眨巴眼。
“难道又要晚上的时候下来放风吗”
为什么说得他好像做贼一样啊
星野悠坐在窗上侧脸,他说,“本丸的大家都不在吗”
“因为觉得主上在屋子里会烦闷吧”
“啊我想起来了。”星野悠恍然,“说起来三日月你昨晚不是说”
“说什么”
“你说今天出去采买可以带上我的。”星野悠跳起来,“我要出门”
“小心”
三日月话还没说完,星野悠的脑袋已经磕在了窗框上,好疼。
他扶住窗,茫然的眨了眨眼。
好疼,他
“主上。”三日月宗近的声音不大,“小心一些。”
哦,小心,他得
星野悠冲三日月宗近露出一个晕晕乎乎的笑容,没能扶住窗,他从二楼窗口掉了下来。
“主上。”
完了,他看起来像跳楼自杀一样。
“”
意料之外地掉到地上这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三日月接住了掉下来的星野悠,似乎有些无奈,“都说了要小心了啊冒冒失失的。”
星野悠呜呜地应了两声,脑袋好疼。
“鼓起来了。”
星野悠声音都带着哭音,“撞那么厉害,肯定鼓起来了吧”
“你先放我下来。”星野悠说,“放下来你好好看看,是不是要出血了啊”
三日月宗近依言把星野悠放到地上,他看着鼓起来的额头,“没有出血。”
“居然没有流血吗”星野悠脑袋还有点晕,“我觉得我要脑震荡了。”
三日月宗近伸手碰了碰星野悠的脑袋,换来星野悠龇牙的吸气声,“好疼”
“看起来有点严重。”三日月宗近揉了揉星野悠的脑袋,“得消肿呢。”
星野悠抹了一把眼,“我,我还要出门呢。”
三日月宗近无奈笑了两声,“出门什么时候都可以的,主上无需太过着急,额头上的伤可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主上是哭了吗”
星野悠摇头,“没哭。”
没哭吗眼睫都湿润了,鼻尖都红通通的
还是一如既往地就算是活了很久也没有改变自己爱哭的属性啊。
“总之走吧,我房间里备有消肿的药,如果主上不介意的话就去我房间吧鹤丸真是不怎么合格的近侍啊,明明应该时刻跟着主上的,今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从二楼摔下来如果没有被接住的话会吃一点苦头吧主人不能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啊,如果刚才我不在的话,主人会摔到地上吧,那可不是头疼的问题了”
“三日月。”星野悠嘀咕,“你好唠叨。”
“啊抱歉主上。”三日月笑了两声说,“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吧。”
星野悠“”他年纪也很大的,他话也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