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他说他叫司圜校尉,告诉我有人可以救我,让我去找那个人,我就我就来了。”
夏业与施部长对视一眼,寻狱就是司圜校尉,而眼下的寻狱灵力封印的很完整,根本没有想起当年的往事,所以怨气口中的司圜校尉,一定是个冒牌货。
冒牌的司圜校尉三番两次出现,总是围绕着夏业,甚至还往地府中央总厅送去了挑衅的卡片。
施部长说“小业,这个人明显是冲着你来的,他知道金圜的事情,甚至知道你就是金圜的现任主人。”
夏业点点头,感叹的一笑“很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
“救救我救救我呜呜呜我不想死,为什么”怨气哭咽着。
夏业说“带我们去你出事的地方看看。”
寻狱提着双肩包,站在高速公路的隔离带边上,因为整条高速公路没有绿化的缘故,狂风席卷,比城区要冷上五度还有余。
真是倒霉到家了,寻狱叫的出租车坏在高速公路上了,怎么也打不着火,刚刚拖车将出租车拖走,寻狱只好下了车。
寻狱给二叔打了电话,二叔今天去谈生意,正好就在附近,可以开车接他,但需要一些时间,让寻狱找个地方稍微等一等。
寻狱一个人在凛冽的寒风中已经站了一个小时,也不知道二叔什么时候才会到。
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寻狱面前停下,寻狱有些奇怪,这不像是二叔的车子,难道又换新车了
车子停下,车窗慢慢降下来,开车的西装男人寻狱不认识,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副驾驶的夏业。
“你是杂货店的老板我今天去过杂货店,看门牌上写着你生病了,身体好点了么”
夏业微笑“多谢你关心,没什么事你这是”
寻狱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出租车坏了,把我半路晾在这里了。”
夏业说“需要我们送你一段么”
寻狱刚想答应下来,天寒地冻的等着二叔也不是办法,但他还没开口,“嘀嘀”一声鸣笛,又有车子停了下来。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车子中走下来,看起来约莫三十五岁的模样,大冬日里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长风衣,没有系扣子,领带松松垮垮,有些不拘小节,正是寻狱的二叔。
“阿狱,”寻狱的二叔接过寻狱的背包“上车。”
一转头,寻狱的二叔正好看到了驾驶位上的施部长,立刻皱起眉,降低了气压,戒备的说“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