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武说完这句话后,就推门进入了家中。
白屿尔跟上去,看见他一进门就直奔着床头走去,打开了床头的抽屉,一张张地开始数里面的钱。
越数,臣武的脸上就更加冷漠。
而后臣武当着他的面,拿起了电话
“喂,哥,是我,臣武”
“别听那老头瞎扯淡,多贵也给老子治,钱我会想办法,你别跟他说。”
白屿尔从臣武的对话里得知,原来老头患的是肝癌晚期,而臣武一直都在偷偷付化疗的钱,他打电话是为了问对方能不能晚点把钱转过去。
难怪臣武生活过的这么拮据。
白屿尔想着晚饭时老头说过的话,心情难免有些沉重。
不过既然臣武答应了他,那么说明他的初步计划已经成功了。
趁臣武去浴室洗澡的时候,白屿尔才想起自己裤兜里偷偷带回来的骨头,他鬼鬼祟祟地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把骨头藏了进去。
臣武一出来就看到白屿尔做贼般挡在某个角落
“你干嘛,偷东西啊”
他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一边往冰箱的方向走,一边随口说道。
“没有,我没有偷东西”
白屿尔绷直了背,紧张地大声说道。
臣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当然知道白屿尔没偷东西,因为他家根本穷的连小偷路过都得摇头。
懒得追究白屿尔的古怪行径,臣武打开面前的古董冰箱,从里面掏出了几个冰块。
把毛巾挂在脖子上,臣武单手撩起了背心下摆,昨天被打的伤痕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昨天还未完全显形的淤青,此刻已经发展成触目惊心的程度,遍布在他的胸前和腰腹。
臣武用牙咬出下摆,熟练地抓着冰块按在了淤青上,发出了一声闷哼。
白屿尔看着眼前的一幕,愣在了原地。
“助理,过来,给哥敷敷。”臣武咬着衣服,一边口齿不清地喊道。
听到臣武叫自己,白屿尔身体比意识快了一步,竟真走了过去。
臣武让他拿冰箱里冻好的冰块往他胸前的淤青上敷。
“这样真的有用吗,”白屿尔拿着冻手的冰块,眼神飘忽不定地问道,“要不然去买点药吧。”
然而臣武却道“浪费这钱干嘛啊。”
见白屿尔神情恍然,他又道“没事儿,我用惯了,冰块止疼效果最好嘶”
白屿尔竟直接抓着冰块,没轻没重地按在了臣武的胸前。
健硕的胸肌在他的掌心剧烈的跳动了一下,白屿尔像是被火烫了似的,手一抖,冰块就掉在了地上。
白屿尔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捡起来,再次按了上去。
一切看上去
都很正常,除了那红的快冒出血的耳朵尖。
臣武倒是没有注意到白屿尔的异常,他只是低头看着覆在自己胸前的手,诡异地想着白屿尔作为一个男的,为什么手指又细又白。
两人差不多把臣武身上的淤青冰敷完后,臣武便开始就白屿尔做他助理的事约法二章。
第一,在臣武赚到钱之前,臣武暂时只能包白屿尔吃住,保证养不死他。
第二,白屿尔必须每天按时跟他去剧组,绝不能像今天早上一样磨磨唧唧大半个小时。
第二,臣武愿意把另一边的床让给白屿尔,但前提是白屿尔打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