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允许得到更多,因为那样会伤害自己。
所以她用结实的皮带把自己牢牢地拴在了床头的铁柱上,双手被勒得涨紫。
aha眼神是燕倾未曾见过的凶狠,温和乖巧的面容扭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好像她再靠近一点,女人就会咬断她的喉咙。
燕倾并不害怕。
她终于明白秦阙看到吸入诱导剂后失去理智的自己时是何种感受。
心疼得快要碎掉,如果能让她好受一点,怎么都好。
她伸手抚上aha滚烫的脸颊。
许是感受到她手上的清凉,秦阙略一怔愣,凶狠的表情褪去,仓皇地往旁边缩。
嘴里含混道“走,走开,走开”
燕倾却只感到欣慰。
她认出自己了。
女人慢慢爬上床,纤细的手拽住那根皮带,一点点扯开。
“不,不”秦阙想要阻止她。
“你会伤害我吗”女人望着aha失神的黑
瞳,温柔地问道。
秦阙没有回答,掉着眼泪拼命地往一旁缩。
“啪。”皮带被甩在地上,女人终于如愿以偿抱住了自己的爱人。
她感受着秦阙几乎要将她揉入身体的可怕力量,轻笑着吻上aha的腺体。
“你来伤害我吧。”
就像在汽油桶中投下一根燃烧的火柴,秦阙脑中一阵轰鸣,最后的理智被纵容着燃尽。
她热得好难受,不得不拼命贴紧怀中温凉柔滑的人。
手掌陷入一片绵软,如同清凉的水将她浸没。
她爱不释手,细细抚过,间或啃咬舔舐,希望用自己的温度将那软凉的,带着酒香的东西融化成真正的水,滋润自己焦渴的喉咙。
耳边细碎的哼喘撩动着她快要爆开的心脏,像是一种鼓励。
有人温柔地抚过她耳畔,指尖微凉,“别急,都是你的,慢慢来。”
她却慢不下来。
她要更多更多,甜美的葡萄酒。
但同时她又不安地想要哭泣。
脑中好像有谁在嘶吼,在咒骂,让她停下来。
她弄疼燕倾了。
燕倾
混沌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
她要躲开燕倾,她失控了,她会伤害对方。
转眼又被渴望的狂喜吞噬。
她闻到了,那块散发着香甜酒味的皮肤近在咫尺。
本能促使着她张嘴咬了下去。
像是扎破了灌满水的气球,巨量的信息素涌入口中。
她贪婪的吮吸着唯一的解药,陷入温热的手也随之加快了速度。
她敏锐地察觉到,那片温热越是热情的纠缠,涌出的信息素也就越发甜美动人。
所以她使尽了浑身解数去讨好,去逼迫着对方给予更多。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燕倾眼前一片雪白,像是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又调皮地把黑暗变为白昼。
她不受控制地战栗着,抱紧了那团火。
声音,四肢,心脏,甚至每个细胞,都被爱人的动作牵动,自顾自的兴奋欢叫。
浓郁的奶味从内里涌上来,将她彻底侵蚀,呼吸好似停止了一瞬,像是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门。
她感受到了秦阙的快乐,痛苦,欲望,不安。
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被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