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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引路(2/3)
还是压下了此事,只教人将原主送回谢家后,将此事委婉地告知了谢翊。

    谢翊初闻大惊,匆匆归府告诫原主不可自轻。

    但原主竟还不死心,误以为孟聿秋压下事端的做法是为“矜持”,便更“有恃无恐”,买通了孟家一仆从,打听了孟聿秋归府的日子,躲进了孟聿秋的书房中。

    恰巧那日孟聿秋归府是为与府中幕僚商议国事,原主便与他们撞了个正着。

    这回,孟聿秋才是真的生了怒,说了也许是在他的人生中对旁人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只有君子才配与我相交,而你,不是。”

    便教身边仆从直接将原主从孟家大门赶了出去,还将被原主买通的仆从揪了出来,告之官府,判以流刑。

    扫客出门之事本就罕见,这甚至代表了两家宣告断绝再不往来,更何况,此次扫客出门的主人竟然是素来以宽和著称的孟丞相孟聿秋。

    在众人眼中,这与朝日西升没什么分别。

    故此事一时之间广为流传,甚至今上都有所耳闻,还特意招来孟聿秋询问此事具详,但孟聿秋揽过于己身,未曾将个中细节透露出去。

    也自然,孟谢二族关系未受影响,往来依旧。

    在想起原主和孟聿秋的往事过后,就算谢不为并不是原主,但他毕竟顶了原主的身份,在外人看来,他就是原主。

    这般,即使他不会感到羞惭,也应退而避之。

    但

    谢不为眸中流光一闪,眨眼过后故作茫然,微风恰到好处地撩抚过他的额发,细碎的发丝随着他如蝶翅般簌簌颤抖的长睫飘晃,淡瞳映亭外水光熠熠,好不可怜。

    并作语出迟疑状,“敢问阁下是”

    语才落,又立刻接了后话,还故作憔悴地稍躬身掩唇轻咳,“实不相瞒,我前些日子意外落了水,病了三天三夜,醒来后灵台混沌,竟是忘却了许多往事,只记得家中亲人,旁人旁事便再忆不起来。”

    他再直了身,眉蹙成山,眼眸之中稍露愧色,对着孟聿秋道“闻阁下侍从之语,想是我先前曾无礼于阁下,还请阁下勿怪。”

    再抬手遮唇又轻咳几下,不过,这次,是为了遮住嘴角强抑不下的笑意。

    “你、你、你”竹修显然没料到也没见过这招,这下不仅是双眼圆睁,下巴也快掉到地上,指着谢不为数欲开腔,竟都不知说什么好。

    相比竹修的惊诧,孟聿秋唇际的弧度都未曾改变,只扫了一眼竹修示意其不得失礼,再对着谢不为道“在下河东孟氏,孟聿秋,字怀君。”

    顿,再道,“不过一些前尘旧事,忘记也好,六郎不必放在心上。”若是谢不为没听错,此话中笑意像是更浓了些。

    其实谢不为编的谎话虽是真假参半,一时之间听不出漏洞,但对于孟聿秋来说,不管此时信与不信,只要他想知道真假,事后就一定可以知道。

    但,就算孟聿秋知道他在说谎又如何

    正如他所料,对这样的真君子,即使说的是一戳即破的谎言妄语,孟聿秋也不会追问不会计较。

    谢不为在心中连连颔首,但在面上,仍是端有愧色,“多谢孟怀君体谅。”

    又故意瞥了眼正急得脸色涨红的竹修,更作虚弱状,鬓边的碎发飘至唇边,声音愈发低虚,“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完还半垂下眼,似是难为情。

    “六郎但说无妨。”孟聿秋很是配合,也未对谢不为不称官职而称他的字有何反应。

    “我此来凤池台寻叔父,不曾想竟在此迷了路,扰了怀君抚琴雅致,本该愧却离去,但实在是有要事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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