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伸出的手却意外落了个空。
因为黑发少年控制不住地躲了下。
望着两人之间伸出却落空的手掌,猫又场狩心底一跳。
孤爪研磨:“怎么了。”
猫又场狩赶忙应道,“没、没有,不小心才那个。”
他视线飘忽了下,又竭力装作正常的模样转移话题,
“不是要一起回家吗,我们先走吧、对,先回去。”
毫不自知自己此刻话语尾音缀着点颤意,黑发少年视线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始终注视着他的那双眼睛。
又来了,那种被盯着、几乎从上到下都要被吞吃掉的视线。
微歪头,孤爪研磨语气轻轻,“场狩,好像一直在躲我。”
“现在也是,”
猫又场狩立即反驳,“没有的事”
“真的吗。”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向前迈出一步,与之相对的、是黑发少年情不自禁后退的一步。
后腰一下子撞在身后的更衣柜边角,发出闷闷一声响。
孤爪研磨慢吞吞重复道,“的确是在躲啊。”
事实摆在眼前,黑发少年无从狡辩。
咬着下唇,他闷闷转过脸去,不愿开口。
孤爪研磨一步步靠近,直接将黑发少年逼到更衣柜死角。
不偏不倚,门是向外敞开的、因为先前重新整理过,这张更衣柜内里空荡无一物。
背后一空,猫又场狩顺着重力直接整个人后倒,直接撞进去。
腰腹处缓慢传来一股外力支援,猫又场狩如溺水之人立即就挣扎着去借着那股外力欲要稳住重心。
却不料压在腰腹处的手掌施力更重、稳稳将他摁在那里,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甚至身上人的腿挤入他的双腿之间,成功卡住位置握住腰侧将他整个人向上一抬。
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猫又场狩被压制着曲腿坐在柜板上,茫然望向居于上方的孤爪研磨。
表面上看起来无气力、但微妙地会在某些时刻表现出超乎外表力量的布丁头慢慢压下眼,正无声盯着他。
宛如隐于暗处打量猎物的野良猫。
从脊椎生出点凉意,后脑一阵发麻,猫又场狩迅速处理情绪,勉强挤出点笑容道,
“那个、研
磨,这里是不是太挤了,有点压到后背”
“不要。”微沙的嗓音平淡拒绝,声音的主人掀起眼皮,“这样才是最适合场狩的。”
“为什么在躲现在告诉我答案吧。”
“”
黑发少年陷入卡顿,居于上方的人缓缓眯起眼。
压低声音,孤爪研磨开口,“从那天晚上之后,场狩就一直在回避。”
“对吧”
就算现在来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明明是罪魁祸首该心知肚明的事情现在却在询问他完全本末倒置了吧。
黑发少年仍旧不吭声,腰腹软肉被两只手紧紧握住,整个人强制停在坐在更衣柜里的姿势。
两支细长小腿被压迫着分开贴着冰冷的金属框层,细腻软肉压出道道红痕、徒劳陷入其中几乎动弹不得。
他不愿对视,视线左看右看就是不转移到正中。
啊、糟糕,那股视线内里情感更加强烈了。
猫又场狩几乎有种自己要被野兽叼住脖颈的错觉。
竖立猫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