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男声微沙,无端带着点喟叹。
猫又场狩此刻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莫名的紧张,几乎要手脚并用,视线根本不敢乱看。
那、那个,选择帮对,要去帮布丁头。
整个大脑“嗡”地一下因过载而陷入挂机,猫又场狩根本难以处理此刻情形。
攥住手腕的指节扣得很紧,从交接处传来细微拉扯力度。
猫又场狩僵硬地上前一步,于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被缩短了。
孤爪研磨仍旧坐在那,腰腹间的浴巾堆叠起一些杂乱的弧度,他微微抬着眼望来,面上表情并不深刻。
但猫又场狩此刻完全不敢与他对视。
他轻轻咬着唇,前不久才被吮咬得发肿得唇瓣压下一点小小的弧度。
停在他面前没有很远的位置,猫又场狩想着自己应该去帮忙、帮一下才对。
但是无论怎么看,让他帮忙做那个的话,都很奇怪吧。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布丁头一直说着关系好的朋友也会这样,然后不打一声招呼就摸上来。
现在难道他要重新走一遍布丁头的老路吗。
猫又场狩内心无比混乱。
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慢吞吞在孤爪研磨面前蹲下,他犹豫了下,在半蹲与直接以膝盖撑地之间抉择。
但是孤爪研磨没有给他犹豫的机会。
攥住的手腕微微发力,只是稍微一扯,重心不定的黑发少年就这么被他直接拉近。
急促呼声压抑在喉间,圆圆猫瞳睁到最大。
温热皮肉相接,隔着薄薄的水雾,体温互相传递。
被迫强硬将人压在地面,小腿横抵入腿侧身前,猫又场狩半晌才反应过来回神。
入目的便是发丝凌乱的孤爪研磨。
他背靠着浴池墙壁,垂着眼、被水淋湿的金色发丝粘在脸上。
他似是在低低喘着气,因为某些过于剧烈的接触。
被撩起到后脑的发丝因为过于突然的碰撞掉落下几缕,稀稀拉拉的垂在脸侧,水汽氤氲,无端为他镀上了点脆弱的朦胧感。
低着头,孤爪研磨脖颈喉结微动,似是在强压着什么。
猫又场狩几乎动也不敢动。
那个、虽然帮应该是要去帮。
但是此刻的状态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或许该说是怪异。
黑发少年尝试动了下身体,膝盖微挪腿部移动,硬生生抵在嫩红膝弯上的触感变得更加强烈。
猫又场狩张了张口,试图说些什么,但他失败了。
因为孤爪研磨的状态明显是被点燃了。
亲身经历过那一遭,猫又场狩知道此刻更是不能被人打扰的阶段。
一丝一缕的触碰都会被放大数倍,任何可能产生的影响都会成为毁灭性的愉快打击。
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至今仍让猫又场狩后脊发颤。
他蹲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而孤爪研磨却没有将自己限制于此。
他缓缓抬起眼,澄金色的竖立猫瞳宛如一滩融化的黄金,热度滚烫。
额间隐隐有青筋浮现,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滚落。
他素来浅色的唇瓣红得烫人,猫又场狩的眼睛只轻轻从上擦过就似被灼烧了般。
攥紧手腕的指节一点一点收紧,滚烫潮湿的吐息喷洒,低低微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抱歉,场狩没有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