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少年面颊涨得通红,似是只稍稍去想象了点可能性整个人就不堪羞赧,他蜷缩在那儿,单支腿曲起,整个人气息不匀、似乎都要灼烧起来。
但是请求帮忙的话就更加、更加奇怪了。
他难耐地闭了闭眼,试图以逃避的方式躲过,不想面对这个二选一困境。
但是等得有点不耐的孤爪研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澄金色竖瞳直直盯紧面前的黑发少年,视线极具压迫感的一寸寸抚过那些裸露在外的轻薄皮肉,泛粉泛红、潮热的也是难以自控的。
“要来求求我吗,场狩。”
“我会很乐意帮忙的。”
微沙的低低少年音有一搭没一搭轻挑着,在本就不堪重负的理智上留下重重一笔。
不、不能让布丁头掌控全局。
猫又场狩睁着双雾蒙蒙的黑瞳,视线落在空茫的半空。
洗手间吊顶上的白炽灯投下生硬的冷光,而昏暗的工具间、极为逼仄的环境,连空气都是沉闷厚重的。
那双竖立的凝金色猫瞳始终盘桓在不远不近之处、一点一点加重猎物的堤防戒备心。
猫又场狩大脑勉强处理着当下接收到的碎片讯息,但映入脑海中的还是那么一双眼瞳。
不能顺着布丁头的话走不然、再次陷入他的掌中,绝对会再也逃脱不了的。
“不要。”黑发少年扯了下唇角,冷淡的眉眼中蕴着点闷闷潮热,从口中泄露出点轻微的吐息,他轻轻开口道,
“我自己、自己那个。”
单膝蹲在他面前的孤爪研磨不轻不重挑了下眉。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盯着面前的黑发少年动作。
理智被拉扯成弦、紧绷着,猫又场狩整具身躯都微微弓起。
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理智、他将单支腿曲起,从过于宽大的开口能看到一点内里的白腻皮肤,
轻轻咬着唇,湿红潮软的部分向下压出一点小小的弧度,而后修长白净的脖颈也不由自主地仰起,细细的喉结滚动着,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响起。
黑发少年的心跳声很大,伴随着血管冲刷的颤动、他似乎整个人都在情不自禁地颤抖。
削瘦的肩膀、仰起的细长脖颈、颀长浓郁的眼睫,一点热汗从鬓间滚落,“啪嗒”一声坠在地上,激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他是迟疑生涩的、似乎很少这么做过,更别提此刻在有第二人的场合下。
深黑色的t恤下摆被揉出一点皱皱的衣纹,乱糟糟的、堆叠在胸口,漂亮细瘦的腰线就这么倏然展现人前。
腰弓劲瘦、是极具少年气息的青涩,皮肉贴在发育良好的骨骼上,但是孤爪研磨知道黑发少年实际上抱起来并没有看上去这么紧实,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堆砌在柔软温热的身躯上了。
他似乎并不想与他对视,视线乱飘着、没有定点,
从外向内朝他人打开的过程无异于自我剖析的过程,一点点将自己最隐秘、最柔软的部分现于人前。
孤爪研磨慢慢眯起眼,昏暗光线中的竖瞳凝缩成尖尖的一点。
倘使有第三者在场,绝对能看出此刻的他极度兴奋。
昳丽面容上、唇角缓缓扯起弧度,为面前的猎物做出的选择,也为当下正在发生的私人情境。
不着痕迹地弯了下唇,耐心的潜伏者一点一点伏下腰,身体隐隐紧绷,是一种蓄势待发、即将出击的模样。
他的眼睛几乎亮得出奇,在狭窄逼仄的隔间内倒映出面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