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掉线。
等等那个、色情的到底是谁啊
恶趣味的布丁头原本就是这样的性格吗
为什么突然、突然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啊
黑发少年面颊上是极稠的红滟,映着如玉般莹润的侧颊,盈亮眼瞳又潮又湿,蓄着一汪水般颤颤巍巍的。
山中夜风微拂,将耳畔发丝也轻轻拂动,羽毛般擦过面颊。
柔细绵软的触感蹭过抵着嘴巴的细长指节,不着痕迹微微施力向下碾压,陷下一点小小的弧度,恶趣味的布丁头一点点将那块揉得软红。
猫又场狩垂着眼、眼睫轻颤着,如落在掌中的一片轻柔黑羽。
他是扑闪的、颤颤的,滚烫的呼吸一点点喷洒在微凉的指腹。
整个人都陷入僵硬,立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半晌,低低迟疑的少年音才小心翼翼探出点头,像探出爪爪试探的小兽,嗅着空气里的危机尝试道,
“报复是哪里都可以吗,前辈”
对面逆着光的金发身影微微挑了下眉,深沉夜色完美遮蔽住他的情绪波动,一丝一毫不曾泄露。
落在猫又场狩耳畔的只有轻和温缓的安抚,“当然,哪里都可以。”
得到肯定回答,猫又场狩莫名紧张。
轻轻抿了下唇,张口欲要说些什么,但他忘记了那支还碾在其上的指节。
只要轻轻稍动就会再一次地触到一点微没的棱角,莹白指节陷入柔红软肉,无端带上点旖旎色彩。
等等、不对
深黑猫瞳因倏然惊诧睁得大大,圆圆地如两泓水中倒影的满月,成功愉悦到对面的布丁头。
微沙嗓音轻缓响起,孤爪研磨一点一点曲起指节,有一搭没一搭蹭着。
他语气不冷不热,细听起来还有点冷淡,但落在猫又场狩耳中就莫名令他面红耳赤,
“原来场狩你这么喜欢这个吗。”
“一直在咬着紧紧不放呢。”
喉间泄出点情绪过重的气音,猫又场狩呆在原地,几乎能听到自己胸膛过快的心跳声。
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潮涌着涌上头,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难以处理此刻情景。
怎、怎么回事
布丁头究竟在说什么啊
绝对是他有问题吧
猫又场狩闷着头、果断伸出手推开两人距离,小动物般谨慎盯着怪异的布丁头一眨不眨。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研磨前辈难道晚上吃错东西了吗。”
他又想起晚上大家的晚餐都是一样的,吃上面应该不会出毛病。
于是果断换了句,“还是说,前辈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上身了。”
孤爪研磨“”
“没有,要我证明吗。”
猫又
场狩当即拒绝。
无论怎么想,布丁头的证明绝对会很不正经。
他们可是热血少年漫而不是某市不可说文学啊
“不要。”
黑发少年轻咬了下下唇,视线飘忽不定、游移着忽而从面庞晦暗不明的布丁头脸上扫过,又很快移开,蜻蜓点水般一点一点拂过。
努力将迈向奇怪方向的话题引回正道,猫又场狩深吸一口气,“前辈说的报复还是成立的吧”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应了声。
“那么,”猫又场狩稍微动了下眼珠、黑曜石般的圆润眼瞳在对面的布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