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下唇,他支吾着应了声,又不好再继续对峙般对视,只好游移着收回视线。
“那、那前辈没事的话,我就先走”
孤爪研磨轻笑了一声,这点笑声或许没什么含义,但落在猫又场狩耳中,却让他无端有点慌乱。
“要逃跑了吗”
黑发少年果断上当,莹亮猫瞳一眨不眨看过来,温暖的吐息传递,
“研磨前辈,我没有说要逃跑,只是暂时地离开去休息而已。”
“嗯。”
金发散乱的孤爪研磨随意地应了声,似乎并不是很在意他的回答。
指尖挤入并和的五指指根,触摸尾指端还未消完的印痕,垂着视线的人轻轻开口,
“又要消失了啊,印记。”
猫又场狩条件反射就想起了那点火辣辣的刺痛,留于指根难以遗忘。
蹙起眉头,他尝试与布丁头辩驳道,“研磨前辈,我觉得咬人不是个好习惯,而且还很不健康,随便咬人的话以后绝对会造成”
“没有别人。”
猫又场狩组织好的语言一卡,他做了个深呼吸,无奈抬起眼,
“虽然前辈这么说但是咬别人的手指绝对算不上什么好的行为,其他人也没有这样的”
望着极近距离间黑发少年絮絮叨叨说了一通话,等到他说累了,孤爪研磨才漫不经心一点一点道,
“可是,这是我们的关系证明。”
“难道,你要反悔了吗”
猫又场狩呆滞。
猫又场狩难以呼吸。
布丁头这是软硬不吃啊
劝又劝不动,打又打不了。
而且这说的是什么话
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为什么说得他很像什么出轨的渣男
猫又场狩大脑隐隐作痛,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明明一开始只是特殊的朋友而已。
现在却变成了一种但凡经由布丁头说出口就变得无比奇怪的朋友关系。
定了定神,猫又场狩坚持己见。
“不、研磨前辈,只是朋友的话应该不会做到这种程度吧。”
“之前就想这么说了,和前辈之间的关系绝对过界很多,一开始不该这样的”
孤爪研磨面色不变,仍旧是冷冷淡淡的,“哪里有过界”
猫又场狩哽住。
无论怎么看,哪里都过界吧。
朋友之间会互相帮助,会咬尾指留下印痕、会一边说着我们是关系证明一边堵死角吗
这到底是什么薛定谔的朋友
不,更明确地
说、比起朋友倒不如说这更像游戏里的攻略对象。
黑发少年眼瞳缓缓睁大,呆呆望着垂着眼看向他的孤爪研磨,
“所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场狩”
以朋友之名做这种对攻略对象才会做的事,真的没问题吗。
猫又场狩陷入卡顿,大脑思维被程序进程中突然自检跳出的一个重大bug卡住。
虽然他们是做了一些超出界限的举动,但是是朋友没错吧。
而且前辈还是特殊的、就算做得超过一点、似乎也没什么。
毕竟,研磨前辈和别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任性一点、或者是过分一点都在可以接受的范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