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迷茫来自于哪里,”
“你自己又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在下一场练习赛,猫又场狩再度被拉上球场练兵。
同样上场的一年级灰羽列夫忍不住频频回头向后看去,却被山本猛虎猛地一敲后脑。
“虎前辈为什么打我”
“你小子担心的表情也太明显了”
“呃、毕竟,那个”
他的支支吾吾回答没有绕过人精般的前辈们,同样轮转到前排的黑尾铁朗低低笑了声,
“担心的心情可以收收了哦列夫”
“欸”
“我们的场狩同学,现在可是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有斗志啊。”
黑尾铁朗说得没错,
再一次站上球场,猫又场狩捕捉到一点迟来的灵光。
思索良久的难题似乎终于得到了一条线索,
研磨前辈是特殊的。
该如何去对待特殊的存在,该如何给特殊的存在下达定义,该如何去面对明显过线的关系。
他都不知道。
但此刻,唯一清晰的,就是他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他可以迷茫,但不可以因为自己的不足,导致队伍、有研磨前辈在的队伍输掉比赛。
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弓道,而是六个人的排球。
他要找到自己的方向。
首要前提
他不能再成为前辈的累赘。
无论是排球部的前辈,还是研磨前辈。
“砰”
是皮肉接触排球皮质表面发出的一声闷痛声,隐于其下的闷哼声很快咽下。
手臂的主人猛地卸力,
一球不算到位的一传终于成功传出。
球网对面,发出这一记大力跳发的攻手挑了下眉,还没发表什么言论,直觉性地、他兀然感受到一双直盯盯的眼的存在。
幽深似黑洞、存在感过高的纯黑眼瞳,不断吸引周遭视线。
他只静静站在那,但任何动作似乎都难以逃开他的眼睛。
“被我看见了哦,你的动作。”
仿佛听到少年声音的攻手背后莫名冒出冷汗,不知何时竟起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
他啧了声,再抬头时、对面的音驹气势兀然一变。
融入那个奇怪的、存在感过高的青涩家伙后,整支队伍的行动变得更为诡谲、难以捉摸。
啊啊真是糟糕,明明只是最为普通的一球,
他们,好像唤醒了潜匿在猫群里的什么奇怪存在啊。
练习赛过半,轮换的猫又场狩被换下板凳区,他头顶搭着毛巾,努力平息呼吸。
他还是不能独自撑完整场,体力是个大关。
垂下的胳膊因过度接球红肿一片,皮下出血的状况相较于之前更加严重。
对面的攻击几乎是大部分都朝他而来,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音驹的短板。
更加因为只要站在球场,站在他的对面,任何人都绝不能从他身上挪走视线。
莫名驱使下,绝大多数进攻在出手的瞬间都情不自禁移转,以他为突破口。
于这股莫名冲动的驱使下,除他以外的音驹所有人,或有或无地、都感受到一点微妙的轻松与顺畅。
如加速血液流动,更快通向大脑,中间的阻隔妨碍都被不知名的谁全数担下,血液涌动、使大脑加速运转。
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