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山本猛虎一个猛子原地扎起,“不、我要去见证场狩那小子的情路。”
“喂喂虎你也够了,”夜久卫辅拽住他的球包,“别那么八卦啦,场狩会
处理好的。”
他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黑尾,我们就先走了,拜托你和研磨锁门了哦。”
“嗨嗨”
室内猛地陷入寂静。
靠着休息室的更衣柜,黑尾铁朗眺望了眼窗外黑云沉沉的天空。
他放低声音,似是自言自语般,“看来的确是要下大暴雨了云层堆得真厚呢。”
“”
猫又场狩收回望向天空的视线,阴云密布,气压低沉。
他松了下排球包带,大概看了眼手机。
东京时间1900整
部活下午六点就结束了,信纸上写了六点在音驹的后山会面。
信的主人说会在这里准时等待猫又同学的到来,担心让别人等太久,他匆匆换好衣服就赶了过来。
到达约定地点,并无任何人影。
大概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猫又场狩揣测,也没多在意。
手机还剩岌岌可危的一格电。
昨晚回家太过混乱,更别提猫又场狩直接断片。
忘记了给手机充电,以至于现在陷入电量不足的困境。
他迅速浏览了讯息,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关注的,重新将手机放回口袋。
就这么又等了半个小时。
细小雨丝飘扬在空气中,逐渐打湿他的发梢与校服,肉眼可见地,雨下得越来越大。
猫又场狩莫名生出点不妙预感,他犹豫了下、临时选择了个周遭很近的建筑躲雨。
狭小的雨棚勉强能遮住现在的小雨,但是再大一些就危险了。
他站在建筑下,直直看向刚才所站着的地方,紧密关注可能会出现的人影。
雨脚如麻,丝丝缕缕坠成沉重一滴,“啪嗒”一声打在略显单薄的衬衫上,很快就洇湿一块水斑。
小心把球包放好,猫又场狩迟疑了下,还是没走。
他乐观地想着万一过一会儿信的主人就来了呢,总不能放人家鸽子吧。
时针指到九。
雨棚下蓄起深深的水洼,坑坑洼洼地一直向外蔓延。
猫又场狩站累了,半蹲着抱膝、单手撑脸,默默盯着地上一个又一个连接起来的水坑发呆。
排球包被他藏在身后,没有进到一点水,但他整个人看起来却十分狼狈。
东一簇西一簇的黑发碎发被水渍打湿,黏在脸颊。
音驹的春夏校服是打领带的衬衫与西装裤,深色的西装裤暂且看不出来什么,但是浅白衬衫遇水之后十分明显地杂乱贴在身上,透明的部分浸出些许肤色。
路灯柔柔和和洒下,雨雾一遮,能见度极低。
约好的地方很有考量,十分僻静,最适合一些小情侣私会,难以被发现。
猫又场狩苦中作乐想了下,这里几乎就和布丁头前辈上次约他去的排球馆后面差不多,人烟稀少,人迹罕至。
想起关键词,昨晚断片的记忆隐隐约约似从大脑划过。
猫又场狩尝试捉住那部分游走的灵光,眉头缓缓皱起。
“滴滴滴滴滴滴”
口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