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怎么脸色那么差”澈穆桓见到贺尔豪和大周走过来,都是一脸菜色,不由纳闷问道。
“贺哥我对不起你。”大周飞快道歉。
澈穆桓
贺尔豪糟心地摆手,大不了就是多个有男朋友的身份,怕什么,人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外面的媒体有了您和燕总在前的第一印象,以为我和贺哥也有点啥。”大周挠挠后脑勺,摸到了一手的发胶又尴尬地顿住。
澈穆桓闻言一愣,他倒是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连锁反应。
他看向贺尔豪,刚想说话,就被贺尔豪打断抢先“没事,我说能带他进来也不是没想过最尴尬的这种情况,没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他们没兴趣编排我。”
“你家那个呢燕将池跑哪儿去了”贺尔豪看了眼四周,没见燕将池,有些意外燕将池居然会把澈穆桓一个人放在这儿。
也不能说一个人放在这儿,余虹菲和胡枫都在澈穆桓两边,跟保姆似的。
余虹菲耸耸肩膀。
“被他弟弟喊走了。”澈穆桓道,轻咳一声,脸上还有点不自然的神色。
刚才燕将毅跑过来,见到他们,第一句话便是问“大哥,我喊嫂子还是什么”,窘迫得他想当场转身就走,后来被纠正改口喊了澈哥才算完。
“什么事还得他俩单独去”贺尔豪高高挑起眉,心里拿出娘家人的小黑本,装模作样给燕将池扣十分。
还好他来得快,不然从没见过这种场合的澈老师不得被欺负了
“和他父母有关。”澈穆桓说道。
贺尔豪闻言一顿,慢吞吞地收回了话“这样啊那咱还是别掺和,老燕总飞机失事那事儿也够古怪的,估计被他俩兄弟现在查到点什么了,安全起见你不知道是个好事。”
澈穆桓皱了皱眉。
“行了,大周,跟上,我带你澈老师去转几圈,余老师胡老师,谢谢照顾我家小朋友啦,那我们先走了。”贺尔豪话锋一转,转向余虹菲和胡枫打了声招呼,笑笑便带着澈穆桓往宴会厅的人群里走去。
澈穆桓失笑,对于自己被当作什么玻璃似的有些无奈,他难道还会被人欺负么
“对了,这次你们也带了参加拍卖的募捐品燕总舍得动他的那些宝贝啦”贺尔豪玩笑打趣道。
“他是不舍得。”澈穆桓闻言笑起来,想到燕将池那副像是被抢走了肉骨头的表情就好笑,摇了摇头道,“就带了幅字画来,不是说无论贵重与否,都是心意么。”
贺尔豪眨眨眼“你作的”
“找回了点手感。”澈穆桓应声。
“挺好挺好,我家澈老师文艺双修,多强啊。”贺尔豪笑道,他估计呀,澈老师的画,估计回头一展出,就得被澈老爷子直接拍下来,不怕没销路。
两人正说笑着,就听一道陌生的声音插进来“这位老师是”
澈穆桓与贺尔豪闻言看过去,就见一个年轻男人携着女伴,微笑打着招呼。
唐寅天知道今晚参加晚会的人里有位开画廊的年轻艺术家老师,颇受海外好评,最近刚回国,海外人脉很广,他便想着要搭上些关系,做出口生意时多个渠道。
他听见澈穆桓与贺尔豪两人的聊天,便猜或许是眼前人了。
“澈穆桓。”澈穆桓微颔首致意了一下。
唐寅天闻言和他知晓的名字不是同一人,不由皱了皱眉头,然后笑笑说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