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狗,是怕狗咬我。”
她去医院保胎那一回,急诊室就来了个被狗咬伤的孕妇,那时候医生还没到,孕妇担心打了狂犬疫苗会对胎儿有影响,急得不行。
虽然生育是两个人的事,但孩子是在女人肚子里孕育,到底最辛苦的还是女人。
霍涔只觉得她有些奇怪,又说不出哪里怪。
走到车边,霍涔把行李放到后备厢,一回头,许听宁打了个喷嚏。他脱了外套,刚要往她身上搭,她就躲开了。
霍涔冷脸几秒,拉开车门,衣服扔进去,闭了闭眼,到底还是没忍住。
“许听宁,你至于吗,现在躲我来黑我,当初你来勾我的时候,怎么不也这样呢”
许听宁呆了几秒“霍涔”声音都抖了。
“不是吗”霍涔一把拉过她,反身把她压在车上。
“你轻点”她不敢大声。
霍涔本来双手按着她的肩膀,顿了顿,手按在了她身后的车框上,重重喘几口气,问她“不是有话跟我说吗,说啊。”
许听宁说不出来,捂住脸,半天才说“霍涔,你这是干什么呀”
“不知道,我就是烦。”他耐心也没了,她一想推开他,他就去扣住她的手腕,“许听宁,你拉黑我什么意思把戒指还回来什么意思怕我再找你吗”
许听宁不动了,她只是低着头无声地哭,但是他们离得太近,泪染湿了霍涔的衬衣,他松开了手。
“哭什么啊。”
霍涔忽然特别想抽烟,手伸进裤兜,发现没有,又打开车门,弯着身子进去找。
他拿了烟出来,开着后车门,推着许听宁,让她坐在后面,把纸抽扔给她,门也没关,自己走出好几米,咬着烟点燃。
他抽到第一支的时候,许听宁喊了他一声。
“霍涔,你过来吧。”
霍涔人僵在那,按灭烟,不怎么温柔地把烟扔进垃圾箱,抄着兜走了过来。
她已经没在哭了,腿朝外,侧坐在车上,仰头看着他“霍涔,我们以后别联系了。”
霍涔抬眼,目光比黑夜还没有温度。
“你这样只是因为不习惯,真的,就像喝咖啡,我高三复读那年经常喝,不见得有多喜欢,但是喝习惯了,不喝反倒会难受,你现在就是这样,需要戒断,所以我们别见面了,你也别来找我了。”
许听宁说得很平静,霍涔转身靠在车上,看着远处夜色,没有说话。
他的电话在这时候响了起来,白沅收到了负责人的回复,表示霍涔不会亲自和他们那边接触,白沅左思右想,打了过来。
电话一直响,霍涔懒得去看,许听宁叹口气,从他上衣兜里找出手机,递给他。
“接吧,别是有急事找你。”
屏幕上的备注很明显,霍涔看了一眼,扔了回去。
“是因为白沅吗”他突然问。
许听宁摇了摇头“我说了,跟别人没关。”
“那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她又摇了摇头。
手机又响了起来,许听宁看着。
“想接你就接吧。”霍涔道。
许听宁哭笑不得,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别的女人夜里打来的电话,他竟然让她接。
幸好那电话断了,许听宁捶捶腿,她最近爱抽筋,有时候坐久了就抽一次。
“霍涔,你还记得小黑吗”她侧头看着他,“就那只追我一路,想吃我的红薯,最后还咬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