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之际,孟泽把李明澜抱起来,他向后一躺。
她趴在他之上。
事发突然,他什么也没有准备,他咬了咬李明澜的耳朵“这次你来做个手工活。”
李明澜隐约知道什么,却也不懂。
孟泽抓住她的手腕,示意她放上去。
学美术的学生,大多知道文艺复兴时代米开朗基罗的杰作,作品就在佛罗伦萨美术学院。
艺术和杀器还是天壤之别的,尤其这个时候的孟泽不再掩饰自己的攻击性。
她是任由他欺负的那一个。
但她不服气,她也去咬他的耳朵,用牙齿磨着他的耳垂。
孟泽发出“嘶”的一声,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其他“你再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怎么就有这种人,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板着脸,她说“孟泽,你给我笑一个,你笑一个,我就听你的。”
孟泽扯扯唇,勉强算是笑了。
“笑得真丑。”
“你如果想一天都耗在这里,你就拖,我们比一比谁更有耐心。”孟泽当然要板着脸,否则,他都怕他那憋不住的火要吓跑她。
“孟泽,你的为什么会长大”
“因为你不努力,没有让他返老还童。”
于是,李明澜只能使劲努力
“滴滴滴”。
粥煮好了,电饭煲发出三声响,之后归于平静。
孟泽抱起李明澜坐起来。
她还扯着他的裤脚。
他微微喘气,将纸巾递给她。
她擦了手,搂住他的脖子“孟泽,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
他只是给了一个平淡的回答“还行。”他眉目放松,舒展的四肢一种餍足的慵懒。
这比尼古丁更刺激,他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李明澜拉扯他的头发,虽然他没有笑,但她知道,现在的他正欢喜着。
*
两人不能只赖在家里,否则孟泽觉得他折腾她一天都不够。
出去了,才能逼着他克制。
吃完粥,李明澜觉得犯困,嚷嚷着要睡午觉。
孟泽没有再让她睡沙发,直接将她赶到床上去。
他还是可怜她生了病,饿了几天,暂时又只能吃素,刚才又被他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
,是要好好休息。
孟泽退出房间,关上门,到阳台去抽烟。
烟味太淡了,他丢下烟,含着一片草莓味口香糖。
*
李明澜躺在孟泽的被褥里,翻过来翻过去,恨不得把自己也染上淡淡的檀香味。
她伸出右手,做了个抓握动作,刚才也算是做了精细的手工活,她圈一圈比例。
孟泽又不是人高马大的壮汉,能长这么大
胡思乱想间,她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
孟泽收拾了一番,又是清心寡淡的禁欲系了,他半靠在沙发上“你下午有什么计划”
“我前两天听说,今天晚上有流星雨。”李明澜真的记了行程表,拿出小本本,照念,“下午我们去爬山,山下有食堂,晚上吃斋菜,之后我们就到山顶上等着流星雨。”
孟泽转头看着她。
她眨眨眼睛“你有意见”
“没有,听你的。”临走前,他深深吻上去,尼古丁、口香糖,都比不过李明澜更香甜。
*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