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轩怎么这点小事也跟你说。”
“我问他的。”想起来点事,他又拐入屏风后。
君熹在外面盯着那扇梅花屏风“你这点小事也问,跟我管家似的。”
男人的低笑从里面传来,“你进来。”
“”
君熹背过身去。
应晨书“过来,君熹。帮我个忙。”
“”
君熹默了默,悄悄靠近那扇屏风,探头一看,男人在一个还算现代化的床坐下,手里拿着一瓶药,“过来帮我擦个药。”
“什么药”君熹马上走近,将茶放在他床头柜,接他手里的药瓶。
这才发现他宽松的睡袍袖口下,右手手腕缠着纱布。
“你手怎么了”
应晨书拆开纱布, “和朋友喝酒,闹了闹,不小心扭到了。”
君熹一看那红肿的架势就是被巨大的外力冲击到的,她呼吸都屏住了。
瞄他一眼,她轻轻拿棉签给那伤处抹药。药香将他身上的雪松味道掩盖,让人不知不觉精神缓和。
“应先生昨晚给我打的那笔钱,是什么意思远超两年的报酬了。”
“给你租房子的。”
君熹抬头“租房子的我房子什么时候也要你包了”
他语气轻淡“我怕你不够,不用跟我客气。”
君熹低下头“我不会收的。”
“那就来这住吧。”
她直接不吱声。男人低笑“君熹。”
“嗯。”
“就当等价交换吧,可能要你帮个忙。”
“什么忙”
“最近找机会,帮我和练安聊聊,看看她愿不愿意跟别人生活。”
君熹动作一顿,撩起眼皮近在咫尺地深深望着他“一定要把她给赵先生吗你自己真的不行吗”
“以防万一。”
君熹抿抿唇,犹豫会儿,说“她懂不懂你们的事如果她懂你要怎么跟她解释这个万一她真的能接受你这个爸爸也出事吗”
“只是少概率,我只是怕这两年她跟着我危险。”
“她能接受你有危险吗”她追问。
“她必须接受。”
“为什么”君熹深呼吸,“我,我能知道吗”
“她父亲是为救我出的事,锒铛入狱两年。”
君熹怔愣住。
应晨书脸色平静“练安知道这是救她父亲唯一的机会,我没打算让她选,无论她接不接受我去救哪怕换他,我都会做。”
君熹呼吸紊乱,低下头看着他腕间的红肿,半晌才蓦然出声“我昨晚好像听到有人喊,怀笙是我听错了吗”
“没有错,我的另一个名字,我有很多名字。”
君熹抬眸“那,当年去高雨的是谁”
“他姓辛,两年前在那场变故中就消失了。”
君熹咬住下唇,没有说话。
应晨书蓦然浅笑“是不是忽然间,就更想和我划清楚河汉界了”
君熹瞪他。
他缓缓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那你只要记得,君熹,无论是应晨书,还是谢怀笙,抑或那个人姓辛,姓周,他都可以予你所求,你是我唯一有兴趣提起的往事。”
君熹鼻尖一酸,低头时一滴眼泪哐当砸在他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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