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晨书还给她总结了一下她的学习,工作,最后提起刚刚最晚聊天的那批人说“其实你想考公也行。君熹,你要相信,路不通就换一条路走,你绝对不是无路可走的人。”
说起这个,君熹又想起很多天没有想到的,关于他的身份,他到底是不是八年前的那个人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应先生,是做什么的。”她朝他人畜无害地抿唇浅笑,“你懂得的,我一辈子也学不完。”
“那你在我身边,慢慢学。”
“”
老奸巨猾,不乐意说呗
“我是,无业游民。”
“”
君熹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而且,她不知道为何,对他说的这句看似玩笑的话一点都不觉得是玩笑
因为他现在貌似,和以前她认为的那种工作,一点都不挂钩,虽然她还无法确定他是不是他
“无业游民”她感慨,“那应先生,更是我一辈子值得仰望的了,我的理想就是不用工作,混吃等死。”
他失笑,摇摇头,虽然觉得没有厘头但也不说她胡闹,还说“是个好理想。”
君熹是真的对他这个人的性格致以了最高的崇拜。
但是不知道等她跟他提起关于练安的问题,他不知道会不会觉得她有病。
而且,她忘记了,她没有赵高启的联系方式,环视一圈没有看到他,不知道下次怎么给他传消息
十点左右,吃饱喝足又打通了好几条路,君熹感慨万千如做梦般地随他一起下楼。
应晨书喝酒了,已经提前找了司机来,但是君熹吃得有点撑,说想自己走回去,让他们直接走就好。
但是应晨书挥挥手,司机自己便启动了车子跟随在她身后,或者说,他们身后。
他和她一起散步往女寝宿舍楼走了。
难得今夜风很温柔,吹在脸颊只是冷,不痛,君熹裹着大衣,脚踩细高跟,不紧不慢地走在种满梧桐的校园大道上。
下次见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难得的机会,君熹就没忍住说起了她欠下的人情债。
“应先生早前那位赵先生找我帮忙,是关于您的。”
他点点头。
君熹觉得他似乎不是很意外,猜想也许赵高启私下和他提过了,被他拒绝。
“就是,他说练安不是您亲生的,他从多方面考虑觉得练安跟着别人比较好,比如他。”
他笑了声。
君熹“”
她马上解释“我知道我没资格跟您提的,你我连熟人都算不上,我只是觉得既然欠了他的,他也主动开口央求我帮忙了,我就得厚着脸皮帮,我本来是想着,如果可以,我多带练安几年抵债,但是他说到时候练安可以去学校,所以我貌似也没有用武之处。所以,您就当我胡说一句,不用放在心上了,不说我又觉得对不起那位赵先生。”
皮鞋与高跟的步伐声交缠在夜色中,稳步前进。
应晨书不紧不慢地开口“君熹,我教你,交换资源要懂得审判利益是否对等,他帮你办的,小事一桩,因为证据是你自己有的,他没有凭空帮你捏造,我只是下午没空,所以找他去。而他让你帮忙办的事足以在这件事的难度上乘以百。”
“”
君熹咬了咬唇,“我知道了。所以,您是拒绝他了”
“你希望我答应吗”
君熹怔愣住“我,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弯弯道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