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没法再说,默默的握紧小拳头。
阮妈妈老家离这儿有点远,坐飞机大约需要二个半小时。
阮情早上六点钟就被喊起床,整个人有点犯迷糊。
外边天也冷,阮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只要露出这张脸,或者只露出这双眼睛,被她吸引目光的人就源源不断。
而且过年时客运繁忙,机场里面人来来往往穿流如梭,就连候机室都挤满了人。
社恐患者对于热闹的场景本来就不喜欢,再加上那些人总爱盯着她看,阮情真恨不得立刻原路回家。
一上午的旅程,他们终于来到外公外婆家。
阮情的外公是一名教授,外婆也是典型的知识分子,两人住在大学校区老“别墅”。
不过说是别墅,其实就是比较简单的公家房,只不过老两口退休后喜欢侍弄花草,把院子弄得十分漂亮。
阮情虽然不愿意忍受成途跋涉,但见到外公外婆却十分开心,露出微笑喊“外公,外婆。”
周凤君对这个唯一的外孙女很是喜欢,立刻笑道“总算把你盼回来了,你妈妈说今年不带你回家,你外公冲她发了好大的脾气,我也说了,你可以不回来,但是我们囡囡必须回来”
囡囡是阮情小名。
阮情冲外婆笑了笑。
苏纪国道“你别拉着她说话了,赶紧让她们把行李放好,我们吃饭。”
周凤君一笑“好,可别把囡囡饿着了。”
阮情说“我不饿,我吃早饭了,不过妈妈可能饿了。”
周凤君看了一眼女儿,没说话。
阮妈妈也没说话。
苏纪国冷声道“赶紧准备吧。”
苏纪国跟周凤君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只有她回来了家里才会热闹一些,虽然嘴巴上总是跟阮妈妈过不去,但准备的菜色却十分丰富。
阮情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不过还是坐在桌上陪着。
苏纪国给自己弄了一点小酒,阮妈妈本来要陪他喝,苏纪国却道“你天天在外边喝酒糟蹋身体,回来了还要应酬你爸”
阮妈妈顿时不高兴,忍着没回嘴。
阮情知道这两父女都是要强的人,她一个社恐默默不敢张嘴。
吃完饭后,周凤君开始收拾桌子。
阮妈妈虽然当了这么多年女强人,但这些简单的活她还是会做的。
阮情也想帮忙收拾,周凤君连忙说“囡囡你干什么,去陪你外公下棋。”
阮情看母亲一眼,见她也是这个意思,只好离开厨房。
厨房内。
周凤君道“囡囡情况怎么样”
阮妈妈洗碗筷的手一僵“还不是老样子”
周凤君皱眉“当初你说让她远离这里的环境,她就能慢慢恢复过来,怎么我看她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阮妈妈说“我让她看过心理医生,但她不愿意配合。”
周凤君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你什么意思,你还怪自己女儿了要不是你总在垃圾堆里找男人,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阮妈妈觉得今天自己已经做出很大让步,不仅带着阮情回家,还又是洗碗又是帮忙,父母却依旧不依不饶。
难道是她想害自己女儿吗
阮情现在这个样子,她很开心吗
周凤君见她不说话,忍不住嘀咕道“她亲生父亲不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