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从小被她管的严,走的再早,也知道临走前把被褥叠好,不会像某些单身汉那样,早上走的时候被褥就往床上一堆就不管了,等到下班了,刨个坑就能睡了。
她都习惯了,只是明天要过节,也不回来,更没个信,这让她有点不痛快,骂了一句臭小子,然后回去继续睡。
小姑子左静云那边刚出院不久,身子还有点虚,宋鸿雁看他那边老婆婆身体也不大好,嘴还太碎。她便放弃了出去玩两天的计划,打算十月一去左静云家里过,有什么活就帮帮忙。
上午十点多钟,她已经来到左静云家里一个多小时了,正跟小姑子两个在摘菜,准备中午做饭的。
趁着左静云老婆婆暂时还没来,方便他们两个聊天的时候,左静云问道“诚子来不来我不是让你跟他说一声吗他那边怎么说的”
“他来不来我也不知道,我也没见着他,也没有个信,谁知道他在哪潇洒呢”
左静云听得出大嫂一肚子怨气,笑着说道“听听,我都听得出一股酸味来,你平时不会就这么跟诚子说话吧。他店里事多,忙点正常的,别生气了。等他娶了媳妇兴许能好点。”
“静云,咱们家诚子,我觉得吧,他脑袋里好像缺了一块。”
左静云听宋鸿雁这么说,笑得直呼肚子疼,问道“你是不是亲妈啊有这么说你自己儿子的吗要不是诚子跟我大哥长得像,我该以为他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呢”
纪正坤本来在旁边玩汽车,听到他妈妈的话,马上拿着小汽车过来“妈妈,你说谁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啊不会是我吧”说道后边有点委屈了。
左静云马上把他搂过去哄“怎么会呢,小坤是妈妈的心肝。”
纪正坤这才高兴了,可是心里却在想,那他们刚才说的是谁,前边他也没注意听,就停了半截,所以没弄明白。
左静云见儿子这么一打岔,宋鸿雁便没往下说,她还想听呢,便把儿子哄到一边去玩,让宋鸿雁继续说下去。
“缺哪儿了,你倒是说呀。”
“我也不说缺哪儿了,我就跟你说个事你就知道了。我记得诚子上高中的时候,就有女同学经常跟他借书借笔记啊,还有的在他病了请假的时候来看他,这样的事光我知道的就好几件,他也不开窍啊你说。后来开店以后也这样,有朋友家的女孩来做客,他也没反应,要说高中没想通还行,可这都奔三了还没动静,你说他是不是脑子缺点啥”
左静云听了,笑了一气,然后安慰她大嫂“你呀,也不用太担心了,他可能是没遇到中意的吧。男人在这方面到了时候都是无师自通的。”
“也许吧”宋鸿雁想象不出来她儿子开窍会是什么样。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便小声跟左静云说道“我跟你说个事,这事你听听就算了,也别跟别人说了。”
他们俩声音越小,就显得越神秘,都忙着聊天,也没太注意安静玩车的小男孩。
“我保证不跟别人说,你快说吧,别吊我胃口嘛。”
“我听诚子他爸说过,说他爷以前其实给他订过娃娃亲,其实吧,那时候诚子才两三岁,跟他做亲的女孩还没生出来呢,有没有那女孩都不知道”
左静云有些晕,表示不明白,这算啥亲事啊
看她摇头,宋鸿雁说道“诚子他爷那时候不是有个好朋友姓罗吗姓罗的有一儿一女,也都挺大了,俩人一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