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机场那会儿,看到她跟在身后,就想这么做了。
想做的,还有更多。
恰好对面有车经过,车灯照来,从挡风玻璃上一跃而过,曲鸢做贼心虚地捂住了脸,舌尖被他绞得发麻,她咬了下,他才停止动作,退出去。
要不是这个小插曲,徐墨凛不敢保证,不会在车里就要了她。
两人回到住处,门刚关上,他就低头,沿着她眉心、鼻尖吻下来,曲鸢靠着墙,感受到了他的起伏变化“你、你不先吃点东西吗”
徐墨凛含住她的唇“正在吃。”
曲鸢被亲得晕头转向,他居然能一边亲她,一边脱掉外套,解开衬衫扣子
徐墨凛在这件事上是有洁癖的,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多少沾了点味道,倒不难闻,就是怕唐突了她,自己心理的那关也难过。
洗澡的时间都等不及,他将人拦腰抱起,抱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夹轻吟,疏枝花影颤颤摇。
从浴室到床上,花了一个多小时,他还要再来,被曲鸢阻止了,她满脸红透“我累了。”
不就两天没有他是打算一次性补上缺失的量吗
方才确实是没收住,有点过火了,徐墨凛抱住她,十指相扣“睡吧。”
曲鸢只是累,并不困,闭眼眯了会,男人的呼吸从急促变得平缓,没多久就睡着了,他本不必这么着急赶回来,是为了她。
如果不是亲自体验,曲鸢难以置信,徐墨凛会和沉迷美色沾边,他向来沉稳自持,不受外界事物影响,可最近她发现,他格外地黏她,恨不得24小时都待在一起。
他已不再神秘莫测,遥不可及。
即使偶尔远离,也如同风筝,线在她手里,由她掌控。
曲鸢以视线描摹着他的面部轮廓,听说桃花眼和薄唇都是薄情的象征,他这算是负负得正了
屋外寒潮肆虐,曲鸢被传染了睡意,像只慵懒的猫儿,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跌入梦乡。
天黑得早,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卧室里不见一丝光亮,曲鸢醒来时,有种不知今夕何夕,身处何处的惶惑,直到关于他的一切在复苏的意识里清晰,给足了她安全感。
她害怕的不是黑暗,而是独自面对黑暗。
只要有他在身边,这世间她无所畏惧。
“醒了”男人手指轻摩挲她的脸,指腹略显粗糙,有着磨砂般的质感。
曲鸢摸着黑去亲他,亲到了喉结,这里是禁区,经不起撩拨,在火还没烧起来前,她抱紧了他“今晚想吃面条。”
他离开那晚,她煮的面条不好吃。
徐墨凛音色低哑,调侃她“怎么办,好像没力气了。”
曲鸢在他后腰捏了下“活该。”
徐墨凛抱了她好一会儿,遮住她眼睛,按亮了壁灯,等她适应后,松开手,到衣帽间换上家居服,折返,将她的衣服放在床边,这才出去煮面条了。
曲鸢拥着棉被坐起身,发现他没拿她的
a,摆明了是故意的,她穿好衣服,进了浴室。
镜子上的水雾散干净了。
几个小时前,他们就是在这里,他眉心的汗滴到她后背,划过他留下的层层叠叠的吻。
她能清楚地从镜子里,看到他的每一个动作
曲鸢等面上的热度散去,估摸时间差不多,走出客厅,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