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萝西的姐姐阿拉贝拉五年前的死也算是轰动一时,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凶手,是以一直以悬案被记录在册,自从两年前夏洛克福尔摩斯声名鹊起后,许多悬案都在他手中得到了解决,这件案子也可以让夏洛克来背书。
就说是夏洛克在研究悬案的时候,发现两件案子之间有关联,之后着手进行了调查,案子果然告破,至于多萝西的去处,麦考夫自有安排,一个九头蛇的高级科研人员,能够吐露出的东西可不少,至于罪名如何定,这些就是警方需要做的事情了。
雷斯垂德的到来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是关于云绮歌的,她被证明和坎布里亚郡的案子没有关系,而且她的大脑中被九头蛇控制的部分始终是个定时炸弹,既然案子已经解决,关于云绮歌的去留问题也要尽早提上日程了。
云绮歌还在屋子里睡觉,她睡得很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她听到一个电子音不停地发出机械卡顿的声音,而且是试图重启,她想,这就是九头蛇用来控制她的东西了,一个能够自我思考的人工智能,不知道和托尼斯塔克的老贾比起来谁更厉害一些。
她梦到自己被人控制着,和夏洛克打了一架,读作打了一架,实际上是她把夏洛克按在墙上的单方面的小猫挥爪子,场面分外尴尬和可笑,于是,她醒了。
云绮歌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怔怔看着自己的手,在梦境中那种掐住人脖子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抖。她二十二岁,穿越之前是个刚刚大学毕业在找工作的应届学生,大学四年混迹在各种考试和论文中,身体素质并不算好,跑八百米会气喘吁吁,跑一千米会当场扑街。
她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一件事就是在街上看到貌似不怀好意的人之后拔腿飞奔,像是杀人这种事情连想象中都没有存在过,她曾经穿越过大量的世界,这些世界有好有坏,但是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控着杀人的感受。
被人控制着,自己明明有着意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若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很可能会站着说话不腰疼地说这个人心志还是不坚定,若是心志坚定,哪怕是被人控制也能找到解脱的办法。
云绮歌曾经也这样想过,现在她为自己曾有过的想法感到羞愧,有些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是永远不会知道痛的,就像她高中的时候去拔牙,医生为她打了麻药,打麻药之前,她想即便是被麻醉了,她也能自己控制自己,但是等到半个嘴唇感到热和麻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能够控制,但在镜子中,嘴唇依旧是歪斜的。
她站起来,做了几个深蹲,洗漱后换了衣服,走下楼,楼下的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一杯牛奶和班尼迪克蛋,哈德森太太对她招招手,“我刚刚照着教程做的,看起来还不错,小伙子们还在讨论事情,我们可以先吃了。”
牛奶已经变得温和了,云绮歌抿了一口,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沙发那边。
“大福先生的意思是尽早和复仇者那边联系,毕竟,对付九头蛇的主力还是他们,英国境内的九头蛇经过这一次的清理已经基本干净了,大福先生不想要再生事端。”雷斯垂德端起了咖啡,他熬了一个通宵整理报告,此时的精神却还是很好,“多萝西之后的去处会交由大福先生,但是正常的法庭程序还是要走的,你们两个到时候要作为证人出庭。”
夏洛克点点头,他穿着睡袍,有些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他也相当于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凌晨五点钟才躺下休息了一个小时,他的脸色微白,一向有神的双目半睁半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