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业并不是这个的华生感受到了被催更的痛苦,然而现在,他更痛苦的是看着大侦探在屋子里一圈又一圈的转。
这个案子发生在一周以前,来伦敦游玩的旅客在晨起散步时,在公园比较显眼的位置发现了一只断手,前一天恰好是万圣节,一群青年在公园中sy了各种妖魔鬼怪,这位旅客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不小心遗留下来的道具。
就在他准备将注意力移开的时候,对面刚好走过来了一个遛狗的女孩,那只狗几乎是飞速叼起了那只断手,牙齿深深地陷下去,旅客和女孩都看到被咬出小洞的皮肤下非常缓慢地冒出了一点血花。
可怜的女孩在意识到断手是真的之后就陷入了一种崩溃的状态中,警察赶到后,将女孩送到了医院,医生说她的情绪不太稳定,需要住几天院静养一下,那只狗被隔离了,因为女孩看见自己的狗靠近的时候会瑟瑟发抖。
日常见惯大场面的警察们对女孩的承受能力有些不解,他们在调查没有什么切实的进展后,由苏格兰场出面,将案子移交给了著名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
算上今天在河中找到的断手和短腿,这个倒霉的被分尸的家伙就剩下头没找到了,找回的尸体上没有找到衣物,受害人身上也没有什么显眼的印记,最近一段时间失踪的人口中也找不到这个人,也没有人来报案。是以,已经过去了一周,还是没能知道受害者的身份背景。
夏洛克脚步一停,站在了客厅中央,他穿着墨蓝色的睡袍,睡袍领口很低,露出浅浅的一线胸膛,窗帘拉着,本就阴暗的室内更加黑暗,他只在餐桌上点了一盏昏黄的灯,华生表示自己如果不是看到一旁的开关按钮,还以为自己是回到了上个世纪。
客厅放置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纸张,分尸的几个地点都被标在上面,只缺了一个头颅。
如果将这些地点按照时间先后连线,就会得到一个缺了头的八爪鱼图像,警察已经按照给出的方位去找了,不过这个天气下,雨势随时可能变大,搜查的难度提升了不少。
哈德森太太上来过一次,她端来了咖啡和松饼,并且对屋子内的昏暗程度表示了不赞同,但是已经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夏洛克并没有给与半分回应。
华生给自己裹好了小毯子,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地写着博客,不时看一眼博客下的人数,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成就感。
“不对,这个人应该没有那么不重要,他们想要做些什么”夏洛克在喃喃自语,这个残缺的图像很明显就是九头蛇的标致,麦考夫一向厌恶这些跨国作案的组织,并且已经向复仇者联盟提出了警告,但是这一次,就连九头蛇的老对手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
华生打完最后一行字,敲下了一个句号,“说不定他们是有什么大阴谋,可是,他们又不是黑魔王,弄出这样一个标记来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是在召集九头蛇在英国的人员。”
对于夏洛克来说,在没有多少案子的最近一段时间,这个案子的出现可以说是挑起了他的好奇心,而现在,这个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水落石出的案子横亘在他面前,在他的底线前小心试探,他非常想知道九头蛇想要做什么,虽然知道之后可能就失去了好奇心。
纽约,曼哈顿
娜塔莎走出电梯门,好搭档克林特对她点头示意,他们都穿着作战服,距离她和队长将神盾局中的九头蛇已经过了一个月,那些分布在全球各地的九头蛇余党全部转移到了地下,而被公布出来的资料给她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幸好有托尼和老贾的帮助,让她得以从军方和民众的质疑声中逃脱,不过,关于队长的挚友一事目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