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讼这才发觉,比起单人滑那边的两看两相厌,一言不合就跳脚的情况,自家侄女似乎在对手里很吃得开,就连本次错失银牌的卡维拉,走之前还是照常抱着陆酉要蹭蹭。
至于单人滑那边你看排名第四的法国那选手恨不得咬死林宜年的表情,就知道大概是个什么气氛了。
飞机上谈论起这个话题,徐阳冰啧啧两声“这就是你看少了吧,放在国内某个网站,这就叫当万人迷学习花滑后,再夸张点就是花滑运动员手握万人迷剧本。”
陆听讼“”
我怀疑你背着我偷偷写文,但我没有证据。
代表队回程选择的是晚上的航班,飞行时间依旧是12个小时左右,精神紧绷了几天的教练团在灯光暗下来后,纷纷进入睡眠状态。
倒了三天时差也没成功倒过来的陆酉无聊得要长蘑菇了,忽然,小姑娘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来几个信封。
正是出征前冰协官员给他们的那些。
比赛之前为了不影响状态,几个教练不准孩子们看,比赛结束之后大家又在忙表演滑,所以一直拖到现在,陆酉才有空读冰迷们寄来的手写信。
她分了半沓给谢云君,两个孩子就这么趴在小桌板上开始看。
这些信大部分都是国内冰迷寄来的,当然其中也不乏外国冰迷,比如一封署名为山本奈奈子的信,因为每一场比赛这位日本贵妇都会扛着长焦相机追来看,所以陆酉已经眼熟自己和谢云君的这位冰迷姐姐了。
陆酉拆开的最后一封信是用一个紫色小兔子印花信封装起来的。
展开后,她发现上面的中文写得歪歪扭扭,但一字一画又无比认真。
致陆酉aa谢云君选手
我们是日本少年组一对双人滑选手,按年纪来算比你们略小一些,不知道这封信能不能顺利跨过山海寄到你们手里。
或许当你们看到它的时候,已经在大奖赛总决赛上取得优异的成绩了吧
一直以来,生长在日本的我们都知道,日本的双人项目呈现出与单人滑截然相反的荒漠状态。
在以大学或俱乐部为主体,给选手经济支撑的花滑发展体制下,选择无法带来经济利益的双人滑是一条注定艰难的道路。国内除了我和我的男伴,在青年组甚至找不出第二对双人滑的选手,因此在参加国内的比赛时,双人滑项目上往往只有我和男伴独自表演。
我们曾经也感觉到孤独,在看到你们的比赛之前,我和男伴已经准备拆对分别练习单人滑,是你们的短节目ハウルの動く城抱歉不知道这部动画电影该如何翻译为中文让我和男伴重燃对双人滑的信心。
与tori桑和kii君一样,我的男伴是我的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练习滑冰,尽管父母都劝我们选择在日本更加热门的单人滑,但我忘不了与男伴牵手在冰上起舞的时光,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纯粹而美好。
学习滑冰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双人滑的动作摔倒也真的很痛,日本的双人滑项目更是看不到未来。
但看到只比我们大一岁的tori桑和kii君也能站在世界赛场上闪闪发光,在外界对中双人滑都不看好的情况下,依旧为祖国争取到了荣誉时,我又会觉得这一切或许都是能改变的。
我一直信任着日本单人滑曾卫冕王位选手的一句话曾经有许多艰辛之事,但没有不拂晓的夜晚。
虽然现在日本国内仍然不重视双人滑,但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