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冰笑眯眯地道“是吧,我就说我最近手气很好的。”
陆听讼“”
草率了,现在摸摸徐阳冰的手再去买张彩票还来得及吗
姜洋在一旁道“好了,不要高兴得太早,自由滑比起短节目,对体力的消耗不是一个量级的。但也不用太紧张,陆酉身量小,做捻转托举之类的动作负担不大,你们还是很有优势的,就当成平常的一次训练好好滑完就行了。”
姜洋说完,他旁边的徐阳冰抖抖手里的垫子“来,趁着还有点时间,你俩去后场热身室之前,我先给你们按下脚,疏通疏通经络。”
徐阳冰的推拿按摩效果好那可是在江林队是出了名的,连国家队都好几次想要人过去,最后还是因为徐阳冰老家在江林,自己不愿意去首都才留了下来。
陆酉看着在活动指关节的徐阳冰,顿时打了个寒颤“能不按吗”
“当然不行,麻溜的,”徐阳冰指了指地上的瑜伽垫,“你俩谁先来”
陆酉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视死如归地坐在了瑜伽垫上,脱了鞋露出两个小脚丫子,徐阳冰蹲下去,大拇指对着陆酉脚心上的穴位一摁,陆酉顿时惨烈地叫了一声。
谢云君蹲在陆酉身边,陆酉侧身抱着他的手臂,被徐阳冰按得滋儿哇啦地乱叫“痛死了呜呜呜,按jio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啊嗷好痛”
徐阳冰做队医这么多年了,按哭了不知道多少小孩儿,但像陆酉反应这么大的还是头一个,唬得他都不敢继续用力了,最后还是陆听讼说“你别管,她就是戏多,你看她眼睛里有半滴泪花儿吗”,徐阳冰才下手把一套按摩做完,然后让陆听讼给陆酉放松小腿,他继续给谢云君按脚。
陆听讼一边拿环型夹搓侄女儿的腿部肌肉一边道“现在多受点苦,以后伤病少了才能少扎点针,不然以后可不止按脚,还得针灸呢。”
“针灸都是好的了,怕就怕打封闭。”徐阳冰补充。
他说的可是实话,如今国内成年组的那两对,出国门比赛之前都得膏药艾熏针灸三件套先安排一遍,实在不行的时候还是只能打封闭上场。
陆酉和谢云君年龄小,此时还不明白打封闭是什么,也不知道打封闭对运动员的影响有多大。
徐阳冰解释到“封闭针是由一定浓度的皮质激素跟局部麻药的混合,注射到人身体的疼痛部位,从而达到暂时性治疗软组织陈年旧伤跟炎症的目的说白了就是麻痹神经来止痛,但对伤病的治疗本身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用多了有依赖性不说,一个不小心伤病就更严重了。”
因为疼痛这种感觉本来就是身体对于受伤部位的一种保护机制,只有大脑意识到了疼痛,才会传达出阻止身体强行发力的信号,以免因为强行发力再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
但运动员打完封闭之后感觉不到疼痛,经常就会因为剧烈活动让本来的伤更严重,形成为了比赛打封闭,然后加重伤情又不得不在下次赛前再打封闭的恶性循环。
陆酉似懂非懂,等谢云君也按完脚做完肌肉放松,两人才背着自己的小垫子前往场后热身室,去的时候维卡拉已经在里边儿了,维卡拉自由滑的考斯腾是一条紫红色的连体衣,没有裙摆,整个人从小腿到手臂到脖子都被连体衣包裹着,看起来非常酷。
维卡拉和阿纳托利的自由滑选曲是曾经被霍比特人3引用过的音乐victory,这是一首非常宏大豪迈的曲子,本来这种悲壮曲子在花滑选曲里其实不太常见,但如果是作为战斗民族的卡维拉他们选择的话也就不奇怪了。
难怪维卡拉的考斯腾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