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月末的时候,陆酉还在被期末考试折磨的间隙抽空过了个生日,年龄从13岁长到了14岁,但身高却纹丝不动,可把陆酉给气坏了。
因为小时候太调皮的原因,梁婕在女儿五岁半的时候托了关系,让陆酉提前了一年踏上义务教育的征程,彻底解救幼儿园老师于水火之中,因此陆酉虽然比谢云君小上一岁,但两人却是同年级同班的同桌关系。
考试结束的第二天一大早,陆听讼就赶到哥嫂家里,将还趴在被窝里的陆酉拽了起来,收拾洗漱一条龙后,两个孩子被塞进了开往江林省花样滑冰队的车里。
陆酉和谢云君家住在三环,离同样是在三环的省队很近,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而国家队的训练中心也在这一片区域,不过听说首都那边用工业园区改造而成的冰上训练基地快要建设完成了,估计等那边一完工,国家队就要举队搬迁去首都了。
姜洋和秦思宇见到两个孩子的时候,陆酉还软趴趴地靠在谢云君身上,没精打采地打哈欠。
陆听讼不好意思地解释“我嫂子对孩子的学习成绩要求高,这孩子最近期末熬夜复习了几天,没太睡好。”
“两个小朋友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学习固然重要,但还是要让他们保证睡眠质量啊,”姜洋笑眯眯地摸了摸陆酉的头,“现在感觉怎么样可以开始训练吗”
陆酉拉着谢云君的衣袖,点点脑袋。
于是乎,早上七点,陆酉和谢云君就被秦思宇带着,加入了省队晨练大军。
彼时花滑队的大姑娘小伙子们正在操场跑早操,看到秦教练领过来两个生面孔,其中那个小女孩看着好像还没某些训练器材高,一个男单队员惊奇道“这就是省队新招的小队员啊这么小一只我感觉一拳就能打哭啊。”
女单队员拆他台“之前司南和徐震刚入队的时候你也这么说过,后来人家司南长到了一米七,比你还高。”
司南和徐震,国内双人滑青年组现在唯一的独苗苗,目前去国家队交叉培训了,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近几个赛季过后,国内双人滑将面临严峻挑战这个话可不是说来玩的,可以说,去年如果不是江林省花滑队有个司南和徐震撑场子的话,恐怕那一整年国内都挑不出一对儿可以送去参加国际青年组赛事的组合。
“司南去年那个身高蹿得也太吓人了,”男单队员唏嘘道,“当时把徐震给吓得,烧香拜佛都是求司南别再继续长了,又赶紧让家里人从澳洲代购了几瓶钙片回来,生怕司南长太高,以后他就举不起来了。”
“是啊,要不是司南这个突然长起来的身高和体重,以他们俩的水平,去年怎么会好几个大赛连自由滑都进不了。”
“他们过来了,快走快走,咱们去看看”
花滑队一个个速度八十迈,一拥而上把秦思宇挤开,将两个小朋友围在了中间,叽叽喳喳地闹腾起来。
“哎呀妹妹真的好小一只哦,还扎了两个小揪揪”
“我好想揉揉她的脸”
“这个男生长得好漂亮,我宣布你以后就顶替张柏,成为花滑队的木村拓哉了”
“小朋友,你俩是练双人还是冰舞的啊”
花滑队的人个子都不高,哪怕男生也是如此,这也是因为个子矮的人能更好地维持重心去完成一个个高难度动作。队里最高的人是练冰舞的男伴张柏,身高接近一米八了,站在陆酉面前跟个巨人似的。
陆酉的海拔还没有他最高的一块腹肌高,得费力地仰起脑袋才能瞅得见他的脸,她牵着谢云君的手,认真回答“我们是练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