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键左手一抖一落,充满力。
具有重属功能的减七和弦反复强有力的敲击
与此同时右手急速上行爬出近五个八度半音阶
两股庞大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形成了无比波澜的冲击力量
戏剧性发展到撕心裂肺的嚎叫
最终在一座又一座强击和弦中音乐走向最后的结束音。
“boo”
至此,秦键的g小调叙事曲走完了它肖邦大赛的旅程。
至于故事中的段落寓意何为,就交给他人来评价吧。
属于他的第二轮比赛还在继续,他拿起手巾擦了擦汗,擦了擦琴键。
呼气吐气间他的表情轻松了许多,事实上证明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在演奏中的表情状态。
此刻他觉得嘴巴有点酸,就像完成了一个持续湿润的
大概是他演奏过程中面部肌肉过于用力
这不重要。
他觉得有点热,他揭开了白色衬衣的定扣。
如果再能喝上一口,那就更好不过了。
可。
秦键大臂一挥,轻快浪漫的圆舞曲随之而起,o42f大调圆舞曲登场。
音乐响起一瞬,沉重的舞台气氛立马消失不见。
轻松、愉悦、明媚,等等等等,随每个人怎么想都可以。
所有用来描写少女穿着华服长裙却踩着匡威在舞池中旋转起舞时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在这里。
此时的舞台真的像是一个沙龙了
钢琴前的青年随意演奏的姿态像是个情场老手一样,他优雅的十指轻浮掠过琴键每一寸。
不在玩弄深沉,他化身一个浪荡子。
没有人会怀疑这令人耳孕的优美旋律会把少女们带向何处。
或许是最私密的地方也不一定,总之这音乐太美妙了。
依格拉兹跟随音乐摇头晃脑,忍受着冲上舞台扭动身姿的冲动,或跟随对方一起演奏。
他实在喜欢极了这音乐,他敢大声站起告诉现场所有人这种演奏技术才是真正的技术流选手的最高形态,包括直面17名评委。
他可不在乎谁谁谁的评价,他认定的演奏谁也改变不了,十五年前不行,如今更不可能。
这音乐律动廖林君可见得不少,在卑尔根的那段日子,她时长在午夜听到从东边二层小楼的窗户传来这动静。
她肯定这不是她教的,也不能是何静,就更不用提沈清辞了。
廖林君知道沈清辞绝对没有这情趣,有时候死气沉沉的让人牙痒痒。
阿格里奇则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舞台,从海选到现在,从误解对方的模仿行为到试图解读对方的肖邦,她承认这个青年人对不同的作品都有着独特的乐思。
即便此时音乐乍听轻浮,再听还是轻浮,可作为一个女性视角,她能读懂这自由速度中那一丝丝纯情动人的东西。
而这也是肖邦的一个面。
肖邦的音乐千变万化,肖邦有数不清的面,就如同此刻的17张评为面孔。
邓太山的眼里写着不喜,这可以理解,他曾挣扎在铁幕两边,他有着对钢琴艺术的固化思想。
相反塔里贝克这样从小生活在富足上流社会的绅士人物可以说爱极了这样的音乐,他喜欢简单的东西,尤其是将简单处理到极致。
俄国评委们中有两人还在思考秦键上一首作品中的演奏技法,他们能听出其中有属于俄派钢琴演奏的内核,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