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陛下的入幕之宾”他急切地向前膝行两步,神色痴迷地看向宋晏储“陛下,他既然可以,那臣为什么不行”
“论皮囊,论才情,臣自认都不比他差”
“臣还能在朝上襄助陛下,他在朝中,可能为陛下出谋划策”
探花郎话还没说完,“铿”的声利剑拔出,随即道冰冷的触感横亘在脖颈间。
探花郎不由颤,却颤着声道“你敢”
“爷有什么不敢的”萧淮扯唇阴森笑,架在他脖颈间的剑刃慢慢往里进了进“出谋划策襄助陛下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老子在西州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屎呢。”
剑刃进得越来越深,探花郎隐隐能察觉到濡湿的血迹在脖颈间流淌,最后滴答声落在地面。他难掩心中惊恐,嘶声大叫道“我乃朝廷命官,你敢杀我”
萧淮冷笑“你问问陛下爷敢不敢”
探花郎希冀地看向上首,果然见皇帝眉头紧皱,他心下喜,尚未来得及求救就听皇帝不赞同道
“萧淮。”
“别在朕的大殿里杀人。”
探花郎隐约察觉到不对,脖颈间的剑却已然收了回去,探花郎怔怔看向萧淮,萧淮把将剑插进剑鞘,眸光冰冷阴鸷,带着浓浓的杀意。
“陛下说的对,”他道“这种玩意儿,不配脏了乾清宫的地。”
他随手招了个禁军,让他把人送到大理寺“让大理寺的人好好照顾。”
探花郎还没接触过大理寺,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进大理寺代表着什么,他猛地瞪大眼睛“不你怎敢我是朝廷命官,无缘无故你怎能抓我入狱陛下陛下”
难听的声音渐渐变小,宋晏储丝毫没管他,只眼含担忧地看向萧淮。
“你”
她刚说完个字,萧淮已经把剑扔了地上,随即个大步走上御前,狠狠把人抱住。
他在她耳边厮磨“我讨厌他看你的眼神。”
“我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宋晏储没说话,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萧淮又道“陛下会不会怪臣自作主张”
宋晏储开口道“他不敬君上,理应如此。”
“如此便好。”萧淮靠在她颈间喃喃道,只那双眸子却是沉寂幽深,仿若无尽深渊,充斥着凌冽的杀意。
当天晚上,宋晏储回到寝殿的时候萧淮还未回来,等她独自用过晚膳,门外才有丝动静传来。
宋晏储抬头,正是萧淮,他身上还带着丝丝水汽,头发也是半干不湿的状态,明显是沐了浴才过来的。
宋晏储鼻子动了动,眉头微皱。萧淮顿时闻了闻自己“还有味道”
萧淮下午不在皇宫,回来后又特地换了身衣服,宋晏储又岂能猜不到他做了什么她摇摇头“无甚。”
萧淮不满,还想回去再洗遍,宋晏储拉住他“行了,陪朕出去走走吧。”
萧淮纠结片刻,还是同意。
夜间的御花园别有番美景,内侍们在前后打着灯笼,给白日里各显娇艳的花卉披上了层统的昏黄外衣。
二人漫步其中,良久之后,宋晏储才低声叹道“你无需在意朝臣的目光。”
所谓的偷懒耍滑不愿上朝不过是借口罢了。萧淮身份特殊,手中西州十万军队,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