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本就酸痛无比,大清早的男人又无比精神,察觉到身下的触感,宋晏储脸色一黑,直接伸腿一踹,却又牵扯到地方,脸色扭曲。
她恶狠狠地拍着他的脸,粗声粗气道“起来。”
萧淮皱了皱眉,一手握住她的手,脸颊在她掌心蹭了蹭,无奈开口道“殿下是要谋杀亲夫不成。”
宋晏储冷冷道“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不然,孤不介意真的把它割了。”
萧淮顿时一个清醒,他看着宋晏储强忍着不适下床,又看了眼自己的精神,苦笑道“殿下好狠的心。”
宋晏储不欲搭理他,正要唤清汝进来伺候,身后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宋晏储眉头一皱,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作响“别动。”
有力的大手自肩后伸来,萧淮让她依靠在自己胸膛上,脑袋偏靠在她的肩上,细心地为她整理着衣襟。
宋晏储侧过脑袋,萧淮极为自然地凑过去在她唇角碰了一下,语调懒懒散散“马上就好。”
宋晏储微微一顿,由着他来。
昨日的祭祖非常成功。
宋晏储本还担心幕后之人会造出什么动静来以给她身上泼上什么不受祖宗喜爱的脏水,还特特命人细心防备,却不想一切风平浪静。不论是从开始还是结束,都没有出过什么大岔子。
可越是平静,宋晏储就越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用过午膳后陈玉匆忙而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宋晏储神色一凝“当真”
陈玉“奴才再三确认后才敢禀报殿下,不敢有假。”
宋晏储眉头死死地皱着,一旁的萧淮见状挥手让陈玉下去,陈玉见宋晏储并无异样,便也听话离去。
“怎么了”萧淮担忧问道。
宋晏储回头看着萧淮,有些纠结要不要同他说此事。萧淮顿时明了“我不能听”
宋晏储犹豫片刻,摇了摇头道“并非。”她顿了顿“孤派去找当年接生孤的嬷嬷的人说,那个嬷嬷不日之前已经被人接走了。”
萧淮眸光一凌“是殿下的身份”
宋晏储默默点头,她沉思片刻,又看向萧淮“不止如此”
萧淮皱眉。
宋晏储抿着唇,将自己内心的怀疑细细同萧淮讲了一遍。
萧淮眸色沉静“殿下是担心幕后之人会拿此事作为把柄”
宋晏储颔首。
萧淮拥着她,沉静如水的眸光中却又带着凛然的杀意“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宋晏储靠在他肩上,听着他安慰的话语,一时竟觉得有些稀奇。
她内心其实并不怎么担心,只是看别人为自己紧张担忧的模样,心里莫名带上了些融融的暖意。
太子生辰于七月十八,太史监的人精挑细选,定在了七月十二行冠礼。
此前,工部置衮冕,翰林院撰祝文。皇帝则亲请丞相为太子宾,主持冠礼。
时至七月十一,宫中上下一应准备俱已妥当,只待明日的文华殿加冠之礼。
金乌在西边摇摇欲坠,染红了天边的云,也给皇宫的殿宇染上了一层薄红。
皇帝身边的刘大伴传来圣意,说是陛下唤殿下在乾清宫用晚膳。
宋晏储知晓明日加冠怕是不会安生,皇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