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回去之后我会让人分析你那把唐刀的残骸帮你定制一把一模一样的。”费奥多尔看似十分好说话,他看着对方嗓音轻柔,询问着意见,“这样可以吗”
“好吧”千岛言勉勉强强同意了对方的提议,他手里上下抛着那颗血色的玻璃珠,侧过头看向自己仍旧坐在床上的好友,“走吧,费佳。”
费奥多尔慢吞吞地挪下床,穿上之前买的靴子,深色的靴子款式与他常穿的不同,不过尚在可接受范围内。
对方这副不紧不慢的模样让千岛言突然开始怀疑起对方伤口究竟好没好,提出离开的人是对方,现在动作缓慢磨蹭的也是对方。
“你确定你伤口究竟好了吗如果没好就离开可是会出现由于致命伤导致死亡的场面哦。”为了以防万一,千岛言还是提醒了一下。
这句提醒换来了对方看傻子的眼神,“您觉得我会是那种不顾自己身体而去急功近利的人吗”
千岛言回忆了一下对方曾经天天熬夜光凭一口仙气吊着仿佛即将猝死的憔悴模样,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费奥多尔轻轻叹了口气,却意外的没有去继续辩解。
千岛言从对方这种反应里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难道说费佳你以为这个世界可以直接通往我们的那个世界所以说的离开是想要回横滨才那么急切”
对方没有回答,而这副沉默的样子落在千岛言眼里就是默认,他发出一声长长的诧异音,紧接着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所以说你果然是在敷衍吧”
“没有。”费奥多尔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不过,从你的话来看,好像我们不能直接从这里回横滨,难道说”
“没错。”千岛言自然知道对方已经明白了他意思,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这可是个单项通道,否则欧洲的那群疯子肯定已经把这踏破了,说到底最先发现这个通道的是他们,该说不愧是异能力发源地吗对于这种东西意外的敏感呢。”
“可是,按照你是从实验室得到「胸针」的事实来看,这枚「胸针」大概率还处于是试验品阶段,否则存放的地点就不会是实验室,而是守备更加森严保密的“其他地方”。”费奥多尔食指抵在唇下看着对方把原本装在花瓶里的首饰倒在一块布上包好。
“你说的也有道理”千岛言包好首饰后,不容拒绝地塞进了对方怀里,“「胸针」触发的必要条件是死亡,那些人不敢轻易拿自己性命开玩笑而那些献身尝试的人都八成没有回来,否则也不会导致「胸针」被一直作为试验品保管的情况发生。”
费奥多尔有些抗拒与这些东西亲密接触面上却未显露半分,他淡定地接过对方手里被布包成一团的首饰塞进了斗篷口袋里,想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故技重施放进对方口袋。
“听起来出口很难找。”
“确实。”千岛言颇有同感地点点头,“如果不是因为我特殊的体质在这里仍旧生效,八成你也不会再见到我,第一次进入这里的人都会因为这些难缠的灵异而陷入困境,潜伏在暗中的灵异或者说你我没见过的灵异可还有不少,一不小心就会被同化或者丢了性命。”
费奥多尔食指抵在唇下,若有所思,“那么,您有想过为什么您的体质依旧会在这个世界起效吗”
千岛言调侃道“因为我是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