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怎么这样”千岛言拉长音调看上去有些失落,“如果他醒了肯定会逃跑的,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
这话说的像极了在做什么不法行为一样啊暂且不说欺骗了你感情的人是一个同性青年,光是想要依靠被欺骗感情这一点就想要对方蹲局子是不是有点过于任性了
年轻警察内心疯狂吐槽,表面上维持礼貌微笑,“那这样吧,先生,我再确认一下,他是仅仅只欺骗了你感情吗”
“他还做过其他不法事件”提到这一点千岛言打起精神。
“比如说”年轻警察也逐渐严肃。
“比如说”
对方做过的坏事太多,千岛言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先说哪件事情能够让那位年轻警察相信。
“之前的恐怖袭击与他脱不了干系。”
“哈”
坐在千岛言对面的年轻警察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他目光在双眼紧闭的瘦弱青年身上上下打量,后者眼底厚重的黑眼圈以及有些苍白到近乎是病态的皮肤能够让人一眼看出他绝对贫血体弱,再加上金发青年脖颈处密布的痕迹和对方自称被欺骗了感情的话,不难判断出这位黑发青年绝对是一个花天酒地把身体掏空的人渣。
这样一个人渣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事件的幕后黑手
年轻警察看着千岛言一脸正经的表情没忍住笑出了声,“抱歉这位先生,如果因为私人恩怨而给对方扣帽子想让我们拘留他,这种行为很可能会让我们先拘留你哦。”
“诶你不相信啊”
千岛言低下头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费奥多尔,忽然觉得如果自已是坐在对面的那位警察也不会相信自已的说辞。
毕竟费奥多尔看上去有些过于年轻了,再加上那一副漂亮的相貌和瘦弱的身体,根本不像是随随便便就能搅动横滨的犯罪分子。
“遇见什么难题了山本。”一道浑厚的中年男性声音传来。
“啊箕浦前辈。”年轻警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站起身看向迎面走来的中年警察,后者看上去胡子拉碴有些不修边幅,但又意外的带给人一种肃穆的压迫感。
年轻警察解释道“这位先生自称自已被欺骗了感情,所以打晕了罪魁祸首带来了警察署想要报案。”
“哦”被称为箕浦的男人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金发青年以及被对方打晕倒在沙发一角的黑发青年,好心劝告,“年轻人,如果仅仅只是感情纠纷的话还是私下解决比较好一点。”
他视线在扫过双眼紧闭的黑发青年时忽然止住,眉头紧皱,仿佛想起了什么,“不过这个青年有点眼熟”
一旁的年轻警察心中一凛,一般能够被箕浦前辈记住的人不是通缉犯就是十分了不得的大人物。
箕浦摸了摸下巴,掏出随身携带的记事本翻找,目光停留在某一页上,从中拿出一张夹着的照片跟倒在沙发上的黑发青年来回比对。
表情逐渐变得警惕严肃,“难怪原来他是国际通缉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怪不得他总觉得对方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什什么”年轻的警察还在难以置信。
老练的箕浦行动迅速,已经行云流水地掏出手铐拷上了还昏迷不醒的费奥多尔。
这个案件的性质一瞬间由普通的感情纠纷变成了询问国际通缉犯的犯罪过程。
“请问怎么称呼”
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