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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静安居士(4/5)
结巴巴的开口“浚民之,虐众之枭虎必断之,以警庶僚。”

    浚民之鹰鹤,虐众之枭虎,必摧折之,以惕庶僚。2这才是原句。

    姜玉堂低下头,抿了口茶,眼眸之中带着一片冰冷。

    这是刘映阳乡考卷子上的一句话,他凭这这篇文中了举人第五十七名。而再问他,自己写的东西却是不记得。

    这文章究竟是不是他写的,还是说,这里面从头到尾都有猫腻。

    姜玉堂没再说话,而一边的刘映阳还当自己这关过了,暗地里松了口气。

    陪着这些考生再说了会子话,再做了几个对子,出来的时候,雪似乎停了。

    赵禄搬来矮凳放下,姜玉堂跨上去正要上马车,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沈公子”

    他立即转过头。

    身后,几个考生正从酒楼中出来。而喊的那位沈公子,正走在众人中间,扭头与身侧的人说笑。

    姜玉堂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半晌,随后弯腰上了马车。

    沈清云看着手中的值当表,又一次留她守夜,等翌日清早才能回去。

    这大半个月来,几乎每一日都是如此。给她安排的都是白日午时入宫,足足等到翌日清早才能回。

    清早当值倒不怕,只白日午时入宫她又不敢。她本就在躲人,之前是天黑回,天亮走。

    如今把她排到午时,姜玉堂也是朝中官员,每日需要入宫,怕这样下去早晚有一日会碰到。

    为了避开这个风险,她最近几日都没回去,就留在太医院里。她不怕吃苦,只是有些想猫了。

    沈清云还是去找了钱章,对方却是似笑非笑的道“上面怎么排的,我怎么给你,你与我说了也是无用。”

    她看得出这人在排挤自己。

    从她入太医院第一日起,这人便对她横眉冷目。她自认为自己没有无意间得罪过人,想来想去还是那张方子出现了问题。

    见四周无人,她垂着眼帘淡淡道“方子的事只有你我知晓,这事我必然不会乱说。”

    这话一落下,钱章的脸色千奇百怪。白了又白,红了又红,最后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沈清云说这话并不给他多少安慰,相反,越发确定了他要撵人走的决心。

    宫中的事瞬息万变,稍微不慎就要掉脑袋。沈清云嘴上说有什么用,这宫中只有死人的嘴才最严。

    钱章出了内殿,刚出门就有个小丫鬟,边哭边跑了过来,一个不当心差点儿撞到他怀中。

    “怎么回事”他狠狠地拧着眉,那小丫鬟却哭着把手中的银票塞到他怀中“我我找太医。”

    “太医救救我们主子。”

    沈清云出来,便瞧见这一幕。那小丫鬟瞧着也不是个不懂事的,手中的银子就往钱章怀中塞,打眼一瞧起码上百两。

    她没再多看,怕招了钱章的眼。

    钱章手忙脚乱的把银子收了,拉着那小丫鬟去角落问话“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冬青哭的红了眼,听见太医问这话,很是松了口气。

    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我们是东宫的,一起当值的姐姐被罚了五十大板,又被拉去慎刑司,求太医救她一命。”

    她越说,钱章的眉心皱的越是厉害。

    且不说这人一看就是东宫哪个不受宠的小主儿身边的奴才,这才没胆子直接宣太医。

    就凭那五十大板,人还被拉去了慎刑司就知道犯的不是小事。

    只他看着怀中的银子,少说也有一百多两,这可是他两三年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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