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涂到双腿,拉高她的腿勾在自己的腰腹。
他今日有些奇怪,不似平往,半句话都不说,只双手狠狠地用力。沈清云咬着唇瓣死死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这桌面开始晃荡出声响,他不知有意无意,将桌上的匣子推到在地。两匣子的金银珠宝掉了一地,姜玉堂踩在上面,就着姿势抱着她,将她转身按在窗棂上。
他一直都是面对着她的,如今这一下弄的她措手不及。
沈清云开始防抗,转身要去看他。只平日里姜玉堂好说话的很,今日却像是变了个人。
他从背后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转身。
因为她一转头,必定会看见他的脸。那装出来的漫不经心早已破裂,他黑着一张脸,面色沉的像能滴出水。
姜玉堂将她的双手按在窗棂上,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扶稳了。”
他太清楚她,知晓哪里能让她溃不成军。沈清云被他欺负的满脸是泪,手伸出过去抵住他用力到紧绷的小腹,哭着求饶。
姜玉堂却没放过她,他看着打开的窗户,还有头顶的月亮
极致那一刹,他甚至在想她哭的再大点声就好了,最好是让府中的人发现。
她便生生世世都离不开他。
赵禄带着周大夫等到后半夜,姜玉堂才赶了过来。
他浑身的气压低的让人不敢靠近,衣袍被揉的都是皱褶。发冠却半点儿未乱,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赵禄不敢多看,赶紧低下头。
屋子里,周大夫蜷缩在地上早就打起了盹。听见脚步声往头顶看了眼,吓得立即跪下。
“草草民叩见世子爷。”
姜玉堂拿着茶盏,只道“她身子如何。”
“世子放心。”周大夫跪在地上,只道“姑娘之前怀不上,是因为用过麝香,但所幸时日不长,没有伤其根基。只是这麝香,日后万万不能再用了。”
姜玉堂书中摩挲着那香囊,又问“有什么香可以蒙混过去,让她以为是麝香”
这感情那姑娘不乐意啊。周大夫瞧了眼姜玉堂那一表人才的模样,按下心中的吃惊。
“檀香,苏合香,还有龙涎香味道都接近。”周大夫想了想,直接道“最接近的应当是龙涎香,只那姑娘是个会医术的,怕是不好骗。”
姜玉堂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周大夫又道“红麝香珠红麝香珠是麝香所作,形似玛瑙。若用红玛瑙浸了檀香后味道极为相似,可可诓骗一段时日。”
只那姑娘可是个会医术的,能诓多久可就不好说了。可这话周大夫却是不敢开口“离了麝香后过一段时日便可正常有孕。”
“我要让她尽快就有。”她如今就像是只随时可走的风筝,姜玉堂抓不住什么,迫切的想要她怀上身孕。
她说孩子是牵绊,这话一点也没错,有了孩子,便是她离不开自己的枷锁。
他锁也要把人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周大夫抬起头姜玉堂那儿看了眼,艰涩道“这若是调养一段时日,可能比比较容易。”
“多久”姜玉堂问。
“半半年”周大夫遇到过这样的事,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三个月。”姜玉堂道“三个月我要她有孕,期间你就不用回去了,我在京都给你找个院子,你住那儿吧。”
周大夫抬手抹了把冷汗,颤抖着双腿,赵禄过去扶着,把人送出去。
刚出门,屋子里就传来一道剧烈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