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婚事一切从简,成婚之前就不要让人往外说了。”
老夫人见劝不动他,叹了口气“你若想要年后也行。你要娶赵家姑娘,祖母也答应。”
“只第一,她从青州过来,成婚太快避免人揣测,找机会多与人相处,成婚的别那么突然。”
“第二,你母亲还在灵若寺,年前带她去见一面。”
出了寿安堂的门,姜玉堂一路便往书房走。他这段时日闲得很,礼部本就是个闲职,如今太子从京都一走,沈陆两家更是掌握了朝局,连陛下最近都不怎么爱上朝。
赵禄捧着茶盏上前,托盘轻轻搁在桌面上。他眼尖儿,见世子爷的手被包扎了。
笑着道“表少爷听说猫又抓了您,一早就在给猫剪指甲呢。”
姜玉堂扬了扬眉,喝了口茶,才问“果真她怎么剪的”
这猫剪指甲怎么剪跟人一样啊。
赵禄想了想,绞尽脑汁“奴才过去的时候,就见表少爷把猫抱在怀中,手中拿着个剪刀。”
“那猫平日里瞧着多乖巧啊,表少爷给它剪指甲时一脸气吁吁的,不高兴的紧。”
姜玉堂想到那猫昨日挠他的样子,唇瓣勾了勾。
他之前还觉得沈清云对猫太好,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挠了他一下,她就给自己报仇。
姜玉堂心情舒爽,特意让人给千金打了个金铃铛,晚上就带去给了它。
他来的时候心情好的很,瞧见院子门口还有只小黑猫。生的肥嘟嘟,黑一块,白一块,尾巴是黑色,顶尖儿带着一抹雪白。
那猫像是对这院子熟悉的很,瞧见他后,半点都不害怕。下巴一扬,大摇大摆的走进院子里,去吃碗里的小鱼干。
看来这猫是个常客。
姜玉堂推门往里走。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药味。
“怎么了”他快步走进里屋,瞧见沈清云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碗“你这喝的什么”
沈清云顶着他的目光,把最后一口喝了。把碗放在桌面上,才回他“药。”
“我知道是药。”
姜玉堂一只手背在身后,拳头捏的紧紧地。他心中那抹不好的预感开始放大,面上却是尽可能的平静“你喝的避子汤”
在沈清云诧异的眼神下,他又追问道“是不是”
他说这话时的模样太吓人,以至于沈清云过了会儿才道
“不是。”她道“我喝的不是避子汤。”
她看着姜玉堂的脸,一时想不清他的意图。记起昨日里他身上的女人香,沈清云似是明了了些,开口“你放心,我不会怀上的。”
背后,捏紧的拳头一下子松开,姜玉堂愣住了,足足过了好一会他才记得开口“为为什么”
他这幅样子过于的苍白,沈清云看着他那没什么血色的脸,认真细致的给他解释。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香囊来,放在桌面上“这里面放着麝香,我每次事后都会贴身带着,是怀不了的。”
那枚香囊就放在桌面上,普普通通,从外面看瞧不出任何不同。
姜玉堂僵硬着身子走了上前,伸手拿起香囊打开。
女子体弱,麝香活血。常接触便会令其不孕,甚至有孕的都能使其流产。
只怕是所有女子对这东西都是避之不及。
可她却说贴身戴着。
捏着香囊的手用力,骨结几欲爆起。姜玉堂咬着牙,紧咬着用力才挤出一句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