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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心之所向(4/5)
上去“心烦意乱。”

    圆空垂眼,看着棋盘之上,问下最后一个问题“那世子可想摆脱”残棋下了那么久,还是残棋。

    姜玉堂收了手,将手中的棋子落入棋盒之中。

    他抬起眼帘,问道“大师可有法子可解。”因着这梦境,他克制不住将眼神落在她身上。

    总有一日,会扰其心智。

    圆空点着头,开口却是道“不知世子可听过一句话。”

    “越是执着想要,相反越是得不到。越是放手,机会可能就在眼前。”

    “世子如今嫌烦,嫌乱,嫌扰您心智,可是想过为何”

    出家之人说话最后都会归于因缘两个字,姜玉堂轻笑着“大师可是要说,我与她有缘”

    “谁知道呢”圆空也跟着笑了“但我看,世子并不是她命中金注定的有缘之人。”

    残棋就是残棋,两人都下不活。他跟着放下棋子“可能这丁点儿的缘分,也是世子亲自求来的。”

    姜玉堂拧了拧眉“我求的”

    圆空眼神看向窗外,道“灵若寺的台阶一千四百八十个,三步一拜,九步一叩首,直通天梯。”

    “本该无缘之人,今生却有这番因缘际会。世子不如想想,是用了多少心血,积下多少福报,散下多少家财,才换来的。”

    “你着急摆脱的也许是你的心之所向,求之不得。”

    出了禅房的门,天已经黑了。姜玉堂站在佛堂门口,身上染了一阵檀香。

    他进去一下午,出来的时候不知何时下了雨。禅房门口的灯笼被风吹灭了,门口的那颗菩提树被水洗的发亮。

    赵禄站在身侧守着,不敢说话。

    不知等了多久,才听见世子爷轻笑了一声。他眼神之中一片黑沉,月色下,有些令人心惊。

    赵禄瞧着头皮发麻,站在那儿呼吸都不敢太大了。

    屋檐的雨滴在肩头上,夜色中,姜玉堂抬手揉了揉眉心。都说他素不信佛,如今看来的确是不该信。

    那和尚可知道他梦的都是些什么十个梦九个都是床榻事,不是马车上,就是假山后,凉亭中。

    他姜玉堂是色中饿鬼不成心之向往,求而不得的都是这

    “就不该来。”他喘了口浊气,只觉得头要炸了。

    “世子,天快黑了,又下着雨。”赵禄低着头,声音越说越小“今晚我们怕是要住在这儿了。”

    姜玉堂脑袋越发的疼。

    揉着眉心的手还未放下,赵禄在一边,越发小心翼翼道“夫人在这儿,您要不要去看看”

    揉着眉心的手顿住,姜玉堂闭了闭眼。

    雨还在下着,雨水打在油纸伞上,肩头却不知何时湿了一半。

    姜玉堂站在一处小院门口,透过屋内的烛火,眼神看着里面,听着院子里传来的木鱼声。

    他的母亲信佛,一年前舅舅的死讯传到了京都,母亲就搬到了这灵若寺,他一次都没来过。

    这张脸生的太像他舅舅沈少卿,她见他一次就哭一次。

    他母亲与舅舅一母同胞,自小感情就好。只沈家欺人太甚,用外祖母的命逼迫舅舅离京。

    当年,那温润如玉的沈家儿郎,被逼到了荒无人烟的南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一个平日里拿毛笔写诗作画的人,被逼的抗起了刀剑。

    当年沈家是想让他死在那。

    可沈家算盘落空,十年来,沈少卿在战场杀敌,赢下无数的战役,甚至被信奉为天神。

    区区漠北一场战,却是丢了性命。而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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