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体、命运,我都控制不了。”
“但是至少死亡可以。”
粘稠的血液堵在喉咙口,伴随着窒息的痛苦,林夕最后只看见他动摇到连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都开始瓦解的眼睛。
人的理智在高强度的挤压和刺激之下,断裂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
“我去你妈的混账东西解药解药算个屁劳资还真就不打算活了死都要拉你们这群龟孙垫背”
“去死哈哈哈去死吧凭什么你要劳资死劳资就得死,你让劳资杀人劳资就得杀人我日你祖宗的”
“活活着窝囊还不如死得痛快一点一群大老爷们儿还没一个小姑娘有骨气”
一直做着困兽之斗的猎物开始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与反抗,拼着最后一口气都想咬断猎人的脖颈。早已见事不好的纯子趁敌人不被,一个凌厉无比的下劈腿便直接踹飞了一个一米八的大块头,粗鲁地抢过他手上的武器。在众人选择反抗的瞬间,她架起轻机枪就是一通“突突突”地扫射。
“不让老娘活,你们也别想好过”
被围堵在此地的困兽露出了爪牙,咆哮着将镇守的猎人撕成了碎片。当人走投无路时便有了这样的一往无前的勇气,悍不畏死,杀红了眼睛。
有人打碎了你的膝盖,逼得你不得不跪,可打碎了你的脊梁,又要拿什么来撑这一身的骨血
总有一些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叶室青抱着藤子的尸体,他将尸体平放到了地上,从紧紧攥着的掌心中挖出了一柄薄薄的美工刀片。
上面还绑着他为了保护她而特意绑出来的“手柄”。
喷洒的血雾和疯狂的杀戮中,叶室青踩着逐渐漫过他鞋底的血泊,无形的气场以他为原点而展开,瞬间横扫了整个岛屿。
他带着“猎物”杀了船上的所有的“猎人”,而这时活下来的猎物连原先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幸存的人翻找出了足够岛屿上所有人使用的解药,只觉得这场游戏荒唐而又可笑。
叶室青淡着眉眼,用注射器将药液推进了自己的血管,这才抬起头来,隔着屏幕看向了那终于开始错愕起来的魔鬼。
他把玩着薄薄的美工刀刀片,而他身后,幸存的人都纷纷拿起了武器,立直了膝盖,挺直了脊梁骨。
“那么兄长,现在,你开始逃吧,不然被我找到,你不会死得太好看的。”
叶室青轻描淡写地说着,他抬了抬手,已经有人拿起了解药,朝着船舱外走去。只要有解药,哪怕没有特殊的钥匙,他们也还能活下去,活下去撕碎猎人的脖颈。
那人终于有些笑不出来了,他言语艰涩地道“一个女人哈一个女人就毁了我的游戏”
“不,怎么会游戏才刚刚开始。”叶室青近乎心平气和地道,“你也说了,这是一个猎与被猎的游戏。”
诡异的能面还在微笑着,面具下的人却已经笑不出来了“你以为你们能杀了我”
“你不是第一个让我失去她的人。”叶室青微微抬手,他指尖的刀刃映入了晨曦的辉光,折射在他的脸上。
容貌清俊的少年瞳孔深深,神情冰冷,他的一字一句都透出了力度,一如刀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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