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比去年多,所有的都会多。”席宴清小心清土,避免把苗碰伤。他把葡萄苗重新出土之后清理好土,修剪一番,以利于它们今年重新发芽。
“以前打仗的时候咋没发现席哥你还会种葡萄呢”骆勇一边学着席宴清干活一边问他。
“打仗的时候人也不让种葡萄啊。我总不能逢人就说我会种葡萄。”席宴清弄好一排苗之后数了数,想着今年还得再弄些攀爬架才成。
“大哥,清哥,你们快来帮忙,有羊要产崽了”罗非这时突然从前院跑过来喊了一声,然后又哒哒哒跑回去了。
春季是母羊产崽的高峰期。这个时候养羊的人大都忙,像景容这样一养七十来只的就更不用说了,这好些天他都没怎么安睡过,就怕有羊夜里产崽的,所以时不时就得去羊舍瞅一眼。
还好,夜里一直都挺安生,都攒到这一上午了。
景容跟罗非已经用酒把手洗过了,指甲也足够圆润。虽说一般来讲母羊大多数都能自然产出羊羔,但也要以防万一。如果有的无法正常分娩是要人为帮助的。
罗非看着景容在那儿安抚母羊,然后小心地正胎位好像是这样,他这心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感觉跟生小老虎的时候有一拼。
小老虎跟姑姑在一块儿呢。这小子现在能把着东西站着了,牛气得很。大约是站得高看东西的角度都不一样了,所以他特别喜欢站,一有机会就站。站不稳,小屁股就一扭一扭的。这会儿他就把着他的小椅子站着呢,看羊群。
“咩”小老虎指着其中一只羊说完,看向罗非。
“嗯,咩咩叫的是羊。”罗茹说,“那这是谁啊”他指着罗非。
“爹爹。”
“对对对,小老虎真聪明那我呢”罗茹指自个儿。
“嘟嘟”小老虎奶声奶气地说,“嘟嘟”
“是姑姑,不是嘟嘟。”罗茹哭笑不得。
“嘟嘟”小老虎指着外头“咕咕”
“他眼里咕咕叫的是鸡,所以咕咕是鸡,三宝你是嘟嘟。”罗非说完不厚道地笑出声来,“我估计还得再大点儿才能改过来。”
“成吧,嘟嘟就嘟嘟。”罗茹捏捏小老虎的脸,“你说你咋这么好玩儿呢”
“爸爸”小老虎看到席宴清了。
“小老虎乖。”席宴清手上还有土,便没去抱孩子,而是过来跟他顶牛,然后逗得小老虎咯咯乐了,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景容显然对帮羊助产这事很熟悉,给小羊正了会儿胎位之后,那母羊看起来果然没有先前那么痛苦了,只是之前费了不少体力,所以并没能很快把小羊产出来。
“席哥,帮我弄点水来,再拿点精饲料。大哥你看着那两只,小羊出来之后尽快把它们的胎衣拿走,别让母羊吃到,不然母羊吃到胎衣搞不好会养成咬小羊羔的习惯。”景容说完用袖子抹了把汗,“一会儿如果这只还是产不出来,我得帮它把小羊拉出来,罗非你帮忙搭把手。”
“好,不让它乱跑是吧”罗非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现在他们的称呼都改了,他和席宴清,还有骆勇和三宝都叫景容“齐哥”,至于他,由于“罗非齐哥”这称呼实在是有点儿魔性,所以干脆让骆勇和景容直接叫名字了。虽然偶尔还是会错乱,但也都无所谓了。
“那我能不能帮点儿啥忙”骆勇问。
“你看着小老虎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