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林一下就叫了起来,“我手里可不会丢失东西,当初那二十七枚胸章,全是我收在盒子里的。“
楚封往回收胸章的手一顿,问道“二十七枚”
陈思翰在一旁也站直了身体。
“是的,二十七枚,我从那些遗物里翻拣出来的,刚刚收好就被军部的人取走了。”朱林说“来人还问我数过没,我怕数量有错,就说还没有数过,他说没事,他自己数一遍就行了,如果数目合不上再找我。”
“后面他找过你吗”
“没有找过。”
“那他取胸章的时候,给你出示证明了吗”
“出示了。”
“是授谁的命”
朱林回忆了一下,说“洛佩将军的手谕。”
楚封和陈思翰匆匆走出娱乐中心大楼,此处的经理点头哈腰跟在后面,直到将他们送上停在外面的越野。
“楚封,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陈思翰坐在副驾驶上,百思不得其解,“咱们离开特种部队的当天,胸章里的资料就被全部清除,留着也只是做个纪念。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一个,军方不可能不重视,但却消无声息的,连咱们都不知道。”
“是啊。”楚封蹙眉道“而且出现在一名酒吧服务员的房间。”
“你觉得去领胸章的人真是洛佩吗”
楚封冷笑一声,说“难道你不知道洛佩小心谨慎了一辈子,不管做什么,都会给自己留条后路。能用军部名义的,绝不会用自己的手谕。何况是取胸章这种小事,用手谕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是的,欲盖弥彰。”陈思翰赞同地点头。
一阵沉默后,两人突然都转头对视,楚封也猛然踩下了刹车。
“既然事后不追究朱林的责任,还假借洛佩的名义,证明取胸章的人,提前就知道少了一枚,难道”陈思翰的声音带着两分尖锐。
楚封没有说话,只看着前方,片刻后,重新发动了车辆。
“当时他们殉职后,遗体是谁负责安置的”陈思翰问道。
楚封看着后视镜变车道,嘴里说“明天是周末,明天我去查一下。”
“行,只是我明天不能陪你一起了,我还有公务要处理。”陈思翰说。
过了会儿,他又迟疑问道“那朱林倒卖军用品的事,就这样算了吗”
楚封淡淡道“过一段时间我自然会收拾他。”
车辆行驶到闹市区,周围全是嘈杂的音乐和人声。两人不再谈论这件事,安静地开着车。
陈思翰摸到座位旁的靠垫,软乎乎的,顺手就抱到怀里。
楚封眼睛瞥到他怀里的靠垫,一个刹车将越野停到马路边,大声道“放下,不要抱着。”
陈思翰见他这样,反射地就将靠垫扔到后面座位上,急声问“怎么了那靠垫怎么了”
楚封舒了口气,重新启动汽车,说“那是周周的。”
“是周周的,可那靠垫有什么问题”陈思翰紧张地问。
楚封说“靠垫没问题,是周周不准别人碰那靠垫。”
见陈思翰一脸茫然,楚封又补充了句,“特别是你,他嫌你味道不好闻,会沾到靠垫上。”
陈思翰
“少爷,该起床了,将军和夫人在等你用早餐。”
洛周周被李管家的敲门声惊醒,恹恹地揉着眼睛,抱着戴着银色面具的阿宝,从床底爬了出来。
“知道了,我洗漱后就下去。”
给大乌小乌喂了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