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周周不知道如何下口,着急地开始呜咽时,楚封从喉咙深处逸出声低低的呻吟,将他推远了一点,和自己面对面。
“楚封,楚封,我好难受,楚封。”洛周周突然被推开,着急起来。
楚封深吸了口气,和他额头相抵,“那你想怎么办周周。”
“我要咬你。”洛周周语无伦次道“我想咬你。”
“你想怎么咬我啃我的腺体吗”
“我咬不动。”
洛周周委屈地呜咽,又往楚封怀里钻。
“周周,我要临时标记你。你愿意吗”楚封下巴搁在他头顶,两眼布满红丝,沙哑着问道。
洛周周抬起头,湿润的眼睛看着他,抽噎道“愿意。”
他不知道什么是标记,但现在不管楚封说什么,他都会回答愿意。
楚封在那瞬间,觉得自己的抑制剂失效了,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不再犹豫,将洛周周的头压到怀里,露出雪白的后颈,对着那块软肉果断咬了下去。
锋利的牙齿瞬间刺破表皮,刺入腺体,体内的aha信息素,疯狂地注进洛周周的身体。
洛周周在被楚封叼住腺体的那瞬间,就突然僵直不动了。
就像张牙舞爪的小动物,被一把揪住后颈提了起来。
当牙齿刺进腺体时,他颤抖着低叫了一声,随即就软在了楚封肩上,被他手臂牢牢箍住。
只张着嘴,像海滩上濒死的鱼般大口喘息。
良久,楚封才松开口。
他喘着气,注视着那块渗着两粒小血珠的白嫩皮肤,伸出舌头,将它们轻柔地舔走。
直到那里不再渗血,才将怀里已经安静下来的人,轻轻放到沙发上躺平。
“周周,好些了吗”楚封的衬衣再次湿透,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情欲,但语气依旧柔和。
洛周周已经说不出话,他双眼微睁,失神地看着前方。
楚封抚摸他的额头,撩开湿发,慢慢俯身,在上面触碰了下。
像燕翼掠过水面,轻而浅,一触及分。
“马上就没事了,一切都好了。”他在洛周周头边耳语,“我去给你端杯水。”
他起身走向饮水机,摸了摸被洛周周啃得到处是牙印,酸酸痒痒的脖子。
摸到后颈时,动作一滞。
那里的腺体贴已经没了。
估计是刚才被洛周周又啃又咬蹭掉了。
他走到办公桌旁,拉开抽屉,拿出张腺体贴重新贴上。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
一名打过抑制剂的aha警察隔着门,战战兢兢地大声道“楚上将,onga使用的抑制剂给您找来了。”
那警察说完等了会儿,屋里没有动静。
他求助地看向通道尽头,那里站了另外两名警察,远远地比着嘴型,说“继续敲。”
他只有硬着头皮举起手,准备再次敲门。
这时,门突然开了。
楚封只把门开了一小道,整个人堵在那里。
他对着警察伸出手,面容平静。除了头发和衬衫都湿透了,看上去和平常一样。
aha警察将抑制剂往前递,忍不住透过缝隙,往屋内望了一眼。
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沙发。
他看见有人躺在上面,被毛毯裹住全身,只有一只细白的手,搭在边缘。
还来不及细看,突然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