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压低声音,说“他的上将是总统亲自授予的,总统很器重他。”
“我听我爸爸私下说,任命他为上将是有两层意思。”林凡竖起两根手指。
“一是他的队伍执行秘密任务全部殉职,只活了他一个,算是表彰。”
“二是军方需要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高官,和其他势力抗衡。作为在贝亚尔铎平民区长大的人,楚上将的存在也安抚了那些普通民众。”
见洛周周毫不惊讶,林凡分析给他听,“他执行的那次任务,没有任何人知道具体内容,他队友的死因也没有公布。还有,他出身虽然不高,但在这军部,没人敢和他作对。”
“现在你明白了吧”林凡低声说“这人太复杂,手段也狠辣,和他过不去的人都给收拾了。”
“洛周周,我觉得你选择陈思翰是正确的,楚上将只能远远地看,不要去接近。”林凡耸耸肩。
接着又遗憾道“要不是因为这些原因,我也会像其他oga一样,疯狂追求他的。”
林凡还在絮絮说着,洛周周的思绪开始发散。
撇开楚封,他沉浸在和自己初拥对象再一次错过的沮丧里。
看来要接近陈思翰,除了在埃内夏碰运气,还要再想法去贝亚尔铎警署。
想到贝亚尔铎警署,就想起在警长办公室的洗手间里,闻到的那一抹味道。
具体的气味说不清,但是那种震颤灵魂的感觉还记忆犹新,让洛周周心底又起了一阵战栗。
军部大楼79层。
楚封上将室。
“也就是说,那几名被害的oga,他们之间没有交集,也没有任何相同之处”楚封靠坐在宽大的皮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叠着搁在茶几上,闭着眼问道。
他拿着一个银质打火机,在手心轻轻转动,时不时用大拇指顶开打火机盖,发出清脆的一声。
“是的,所以我认为凶手是即兴犯罪,作案前并没有特定的人选。”陈思翰靠在书桌旁回道。
“这几名oga生前都遭遇了侵害,生殖腔被强行打开,还有被成结的迹象,显然凶手是一名aha。但是精液里又找不到丝毫信息素,基因库里也没有对应的基因存档。”楚封喃喃着,将头靠向沙发。
两人都沉默下来,屋子里只听见打火机盖子清脆的敲响。
“思翰,那次那人,我看见他脖子后面,腺体被摘除了的。”楚封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陈思翰站直身体,惊讶地看向他,“腺体被摘除的aha”
“出事以后,那只他拿过的保险箱我收起来了,没有交上去。”楚封看向手中的打火机,说“上面验不出信息素,提取的dna也找不到对应的资料。”
“你是说,这次oga被杀案的凶手,可能和上次那事情是同一人”陈思翰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话语里透出激动。
楚封睁开眼,用手挡住额头。
他带着几分疲累说“这也是我一直在调查这个案子的原因。我想抓到那个人。”
“至于是不是同一人,先抓到再说吧。”他说。
陈思翰本想多问些,但看见楚封又闭上眼,一脸不想再谈的模样,也就收住了口。
洛周周工作的第一天,就跟着林凡一道做起了研究所的小工,干些诸如复印文件端茶倒水或者跑腿的杂事。
他干得很认真。
文件会一张张查看归类,别人洗器皿,草草冲洗完就晾在那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