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君,我忍不住安慰道“也许是我死后,狱寺君把我的骨灰带在了身边”这样也是说得通的嘛。
“嘎啊”结果这家伙相当不领情,“我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恶心的事啊”
“唔,那也可能是我在临死前下了什么诅咒如果不这样做,沢田同学的脑袋就会爆炸,之类的”
“什么”狱寺君嚎出一个很搞笑的破音,“你还能做得到这种事吗”
“嗯大概吧。想做的话应该能做到。”我说,“但我不认可这种似是而非的说法啦。永远在一起就该是正统的hay endg,用阴阳相隔这种手法糊弄过去根本是异端所以狱寺君,我们最后一定是结婚了”
我双手捧心,朝他发送“ikaikabiu”的粉红色光波。
“”
狱寺君看起来快吐了,就好像正被逼着在巧克力味的大便与大便味的巧克力间做出抉择。
“警惕摇曳着的赤色箭矢你将终结于宛如爱意的杀意。”
一片吵吵嚷嚷中,占卜头说完了关于我的预言,然后就拖着浑圆身躯,开始收拾起小小的摊位。祂的气质莫名冷淡下来,仿佛已经与我们断绝了联系。
紫色的烟雾重新浮起,周遭事物的画风开始耸动着恢复正常。看样子,我和狱寺君已经获得了“离开”的许可。
“呀嘞呀嘞,好像还剩一点时间最后的最后,就当作是特别附赠。”
占卜头忽然心血来潮似的望向我们。
“少年呦,面临抉择时,”他对着狱寺君说,“不可动摇最初之志。”
听起来像箴言一类的东西。我好像在哪听说过,有些占卜师会在临别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都是空泛的道理,效用类似于藏着纸条的幸运饼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了不起。
但不知为什么,当占卜头看过来的时候,我还是下意识站直了一点。
“至于您”占卜头笑了笑,语调轻快地说,“今后的您想必也会经历更多神秘。毋须迷惘,为了达成理想中的hay endg”
“切记坚守贪婪之心。”
紫色的烟雾缓缓散去了。街上人声鼎沸,连一只猫也没有;夜空漆黑,没有星星;一轮满月宁静祥和。
“”
来来往往的人潮中,我与狱寺君沉默着对视一眼。
身后的摊位、连同那位自称“占卜头”的可疑角色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然而,那份轻飘飘的怪异感仍然留在心底;直到与狱寺君分别回到家,也久久没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