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起灵道。
“我睡着以后。”崔宛乔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起灵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帮崔宛乔驱寒后,把她抱回了床上,接着又去了厨房,面对现代厨具,他还是有些犯难。
半个小时后,他给吴邪打去了电话。
“小哥”当张起灵的声音通过电话听筒传到吴邪的手机上时,后者惊呆了,“你用的谁的手机,等等,你居然会用手机”
“崔宛乔的。”张起灵毫不遮掩地说,“会用。”
吴邪沉默了几秒钟后道“难道你们真的同居了,这不符合你的形象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
“粥要怎么熬。”张起灵不理会吴邪的困惑,自顾自地问,“先加水,还是后加水。”
“小哥,如果你真有什么把柄,给我和胖子说一声,我们三个一起想办法,你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委屈。”吴邪表现出了绝对的革命友情。
“崔宛乔生病了,她需要吃东西。”张起灵淡淡地说,“我没有把柄在她手上。”
“原来你真的喜欢人家,我以为是胖子瞎掰的,或者她是你的目标人物呢。”吴邪不敢置信地一连感叹了好几次,“其实,我也不会熬粥,但是,我可以帮你点外卖。”
“我不想外人靠近这里。”张起灵说。
“她生了什么病”吴邪随口问道。
“被黑金刀弄伤了。”张起灵回答道,刀刃虽有日常擦拭,但那上面所附着的阴气与尸毒,对于普通人来说很致命。
“她怎么被你的刀弄伤的”吴邪问。
张起灵顿了一下,挂掉了电话。
吴邪发来了信息
先放米,后加水
崔宛乔在张起灵的注视和自己混乱的呻吟中醒来,除此之外,还有足够难闻的焦糊味道冲撞进她脆弱的鼻子里。
“噢”崔宛乔从床垫上坐了起来,她穿着一件长到屁股下面的t恤,很明显是个男人的,而屋子里唯一的男人只有张起灵。
她的额头被早晨的阳光晒得滚烫,脑子像一盘煮沸了的滚水,崔宛乔觉得浑身上下都是被汗液黏糊住的泥泞感,她记得她昨天晚上一直在出汗“张起灵,告诉我昨晚我们洗澡之后和你来了一场美妙的亲热,而不是你一大早就像雕塑一样在那里看着我睡到现在。”
“我一大早坐在这里看你睡到现在。”张起灵平淡地回答。
崔宛乔重新把自己砸回床上,弹簧让她的身体上下起伏了两下,她把床单掀起来,看到自己现在的衣服“你是怎么忍住的,在你给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当时表现得像个死鱼一样让你没有兴致吗”
张起灵每次听崔宛乔讲话都要反应一阵重新组织她跳脱地语言,才能抓住她想要表达的重点。
但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令自己恢复记忆的女孩儿,想和他上床。张起灵从前天晚上离开屋子到昨天下午见到她回来,才想通这件事。
性对张起灵来说太难理解了,他知道那是什么,人类和所有动物一样都会在需要的时候做出互相碰撞的行为。这是张起灵的认知,也仅此而已,因为他从不曾体验或是见过,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除了繁衍后代之外还有别的什么意义。
他应该问问吴邪和胖子,毕竟他们经常会当着自己的面谈论女人的话题,也许他们会告诉他为什么崔宛乔总想跟他上床。
张起灵不认为崔宛乔现在就想要个孩子。
“好吧,结束这个话题,我猜你不喜欢。”崔宛乔无奈地想,“你昨天又帮我度过了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