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苳晚把温度恰恰好的烤奶拿去给林小可,林小可坐在宝宝椅上咬着勺子,旁边保姆给她系好围兜,朝苳晚温声说“小可想要什么跟姐姐说。”
包厢门被推开,白知秋先进来,直接坐在餐桌后面,商西洲进来看向袁小可,袁小可还没发现她,朝苳晚喊了她一声,“这里。”
商西洲回过神,看向朝苳晚,朝苳晚礼貌地指向白知秋旁边的空位。
商西洲入座,之后朝苳晚继续忙着的事儿,应该是怕她吓到袁小可才叫她过来。
“可以啊,现在都当保姆了,下一步是不是打算当人后妈啊”白知秋冷嘲热讽,眼眸嫌弃,说“朝苳晚你身上怎么一股奶味儿。”
商西洲看向白知秋,欲言又止。
花白知秋的钱。
朝苳晚根本不理白知秋,白知秋跟白说一样,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很不好,“顾客是上帝你知道吗。”
“那白小姐吃什么”朝苳晚问,语气淡淡,一副我很贵你吃不起的样子。
白知秋表情极度不好,“
拿手的。”
朝苳晚说有点贵。”
“一个甜品多贵”付箐珩店里价格高,但是不会贵到离谱。
“参杂了私人表演,来找我的富婆都这么点,你要是点个普通的确实不贵。”朝苳晚说。
白知秋发现朝苳晚是故意跟她作对,朝苳晚对别人嘻皮笑脸的,对她
“你故意的是不是”
朝苳晚语气不冷不淡,“你到底有没有钱”
“点不点”
白知秋没说话,觉得朝苳晚跟个诈骗犯似的,卖给她最廉价最破烂的东西,收最高的费用,本来想骂她是不是对自己有意见,然后发现,嗨,她俩不仅有意见,快赶上血海深仇了。
白知秋受到奇耻大辱,“激将我,让我给你打钱”
朝苳晚说“我知道你银行卡密码了”
商西洲看向她,她没有看商西洲。
“你喝杯白开水走吧。”朝苳晚说白知秋。
白知秋有点受不了,控制不住想花钱的手,拿起菜单翻看。
朝苳晚把围裙系上,手指勾起贴在脸颊的发顺到耳后,戴上黑色手套开始工作。
她做好今天热销品,奶香味儿肆意,那边袁小可闻到了一直眼巴巴地看她。
“想吃吗”朝苳晚问。
袁小小可用力点头。
红色樱桃尖尖挑起奶油,朝苳晚捏着樱桃梗,黑色皮质手套沾着水的湿润,圆润的手指掐着脆弱的一点,樱桃梗难以承受红色、薄皮、爱心形状的果肉的重量,随时都会掉在地上。
然后碎掉
再然后红尖尖送到了商西洲唇边。
很意外,商西洲也是失神,先看向樱桃尖,再转向她的脸。
朝苳晚温声“吃吗帮宝宝试尝一下”
白知秋觉得不对劲,瞪大眼睛,“你给西洲”
朝苳晚眼神都没给她,看着商西洲,说“那我喂给你尝”
像是反讽,像是随时都有收回去的可能性,又像是要喂给谁
吃,不吃吃,会怎么样,不吃又会怎么样。
可是那红色之间沾着奶油的一抹白色。
滋味应当不会多甜蜜。
喂给别人的话。
朝苳晚微微俯身,捏着樱桃梗,语气轻,分不清有没有耐心,“吃不吃,不吃给别人吃了。”
香、甜、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