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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3/4)
  朝苳晚张开手掌,那妹妹要牵时,她攥成拳头,“帮我挣钱吧,挑最贵的那个倒在我掌心。”

    几个女人红了脸。

    这群人狂欢到十点还想通宵,朝苳晚准时去找白知秋要钱,她的时间到了要赶下一场。

    她正要开口,白知秋骂“你闭嘴。”

    “你踏马下一场兼职能几个钱。”

    朝苳晚认真回答“一个小时十五块钱。”

    白知秋今天再羞辱下去好像吃亏的是她,她让朝苳晚算账。

    朝苳晚掏出手机敲计算机,倒酒、倒果汁、送甜品、双人跳水表演、朝苳晚说“不打折,三万。”

    “什么,你抢钱”

    朝苳晚说“你差钱”

    “不是,你就干这些服务”

    商西洲从旁边走过,淡淡地说“正常派对一场差不多二十万。”

    “人家什么水准,她什么水准。”白知秋感觉自己像是伺候祖宗一样,“我是请天仙了吗”

    朝苳晚收到账转过身,熟门熟路往更衣室走,“你家更衣间,很窄小,很压抑。”

    “哈”

    更衣室没关严实,等人进来似的,轻轻一推就来了。

    看不见她的脸,分不清她的表情,朝苳晚背对着门把暗扣合上。

    白知秋总说她“贱”,仔细看,她这个人其实和“贱”有点沾边,她说更衣室小,也确实小。

    对于养尊处优的商西洲来说是很“窄”,无窗,密不透风。

    朝苳晚没喝酒,身上的浓郁酒精味却在这狭小的空间蔓延开了。

    她脚边放着一个薄透的袋子,里面放着薄衬衫和牛仔裤,喃喃自语“洗得干净吗”

    之后她转过身,身上的长袖英语字母根本组不成一句话。

    朝苳晚唇微微合着也不说话。

    这里作为更衣室比较大,但比朝苳晚的出租屋小,塞满东西又比车厢窄。

    在朝苳晚以为商西洲不会开口的时候,商西洲薄唇微动,“的确洗不干净,很脏。”

    朝苳晚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她,“白知秋今天说我这个人穷得就剩下这张嘴很有意思,她很感兴趣。”

    朝苳晚说话时商西洲几乎能感到上面的震动。商西洲不舒服,因为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上了。

    “你想和她一样尝尝多有意思吗”

    说的好像她被白知秋吻过似的,在商西洲偏头时,她慢慢吞吞地说“泳衣是我自己买的。”

    又说“穿别人的衣服挺不舒服,但是买新的也很贵,不知道白老板给不给赔。商西洲,你愿意给报销吗。”

    没错,朝苳晚这张嘴确实很有意思,她对白知秋嘴硬,对商西洲又无比嘴软,看菜下碟。

    朝苳晚忙碌一天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唇上只有嚼过的薄荷糖味道,只是她身体被香醇的红酒腌入味儿了,每次靠近都让人不适。

    可这份浓郁,并不是拜商西洲所赐。

    她衬衫上那浓艳的our,同样如此。

    脏、让人想给她洗净,但是谁也没碰过她的身体,她还是那么干净,这些外物难以侵蚀她。

    商西洲明明可以制止,可以像白知秋拿钱随意羞辱或报复,她可以为所欲为,她最不缺的是钱,而朝苳晚为了钱可以付出所有所有

    朝苳晚手指突地抵在商西洲的薄唇上,俩人都不言不语,朝苳晚手指辗转的压着。

    就这样触碰着,商西洲能感受到指纹上的纹路,以及薄唇之下涓涓流淌的血

    缓慢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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