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穷了吗”朝苳晚笑,笑死,就没富过。
商西洲拿起旁边的遥控器直接摁了下去,朝苳晚察觉立马偏头看过去,但是来不及了。
“商西洲如今27岁了,不知道后面会婚配哪家,珠宝大亨儿子似乎和她走得近。”
“地产那边的动向也没断,珠宝大亨只是美女的附属品,装饰罢了”
言外之意算不上能当户对,配不上。
朝苳晚呼吸一紧。
商西洲果然看向了她,眸光无声审视,朝苳晚有那一瞬间感觉要被吞了,身体只起寒意。
她紧握手中木质锅铲。
商西洲一字一顿地问“看多久了”
朝苳晚“我说就看了三分钟你信吗”
商西洲没应,她又说
“想你的时候看看。就,它放,我就看。”
“财经频道没有不提我的时候。”
“商西洲。”朝苳晚打住话题,先叫她的名字把问题抛给她,“我们分开几年了”
商西洲反问“你说多少年了”
“”
朝苳晚哽住,问题居然又回来了,她说“不记得了,只记得好多年。”
“十一年,三个月零三天。”
朝苳晚默默背诵几遍,“哦。”
旁边视线冷冷射过来,商西洲相貌如镜如月,自带光芒难以靠近,她一声冷笑“我骗你的。”
朝苳晚惊愣住,商西洲赤裸的表情把她赤裸看穿。好,算你聪明。
许久朝苳晚才找回声音问
“你还喜欢我吗”
“你现在喜欢什么类型”朝苳晚打直球。
商西洲简短地扫她一眼,嫌弃,厌恶。
“哦。”
就是不喜欢“我”这个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朝苳晚的心脏好像被爪子用力捞了一下,她对商西洲突然有了攻击性,商西洲越不想越拒绝,她越想做些什么。
商西洲眼尾下有颗痣,叫人想咬。
“死心。”
商西洲话不多,人气质高雅,清冷美人。可架不住她开口,特嘴贱。
朝苳晚油盐不进一般去把小锅插电任由水沸腾下米煮粥,沸腾的水冒气白泡,她一勺一勺铲平。
朝苳晚给商西洲盛了一碗,商西洲并没有喝,满眼都是嫌弃。
朝苳晚忍了忍,拿出手机问“外卖”
商西洲没回答,朝苳晚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她把粥放在桌子上。
“商西洲。”叫这个名字,朝苳晚声音总克制不住微颤,“这么多年我已经变了很多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商西洲依旧是冷漠地瞧她,压根没信。
朝苳晚眼眸垂了垂,“我也是在认真生活呢。”
商西洲看到贫穷的她脸上露出来的脆弱,但没有就此同情她多少,觉得这是她该得的。
朝苳晚简单收拾房间,给两个人下脚的空间,她先去洗澡,屋里没有暖气和空调,她出来有捡起羽绒服穿上,商西洲依旧端坐在床边长腿烤着小太阳,朝苳晚走过去轻声问“要我帮忙吗”
商西洲没动,朝苳晚支起身体帮她解开扣子,商西洲里面是黑色毛衣,朝苳晚手指捻着上面的纹路,她偏头靠过去,发现商西洲的侧脸更好看,而她的动作像是索吻。
在破败的小区,狭窄的简陋的出租房里,商西洲眼睛睁着似在看她新变化表演。
朝苳晚微微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