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短暂的沉默后,他一本正经地接上了这句话,将左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身体前倾,“刚才神名先生你都是两只手,我也得一样才更能比对。”
于是神名深见松开手,让他捧住自己的脸。
“怎么样”他追问,稍微分了点心琢磨距离是不是有点近了。奇怪,他为什么要关注这个明明有过更近的距离。
“不过你的手还是有点凉,待会可得好好捂捂”神名深见没忘了关心同位体,话只差个结尾,捧着他的脸的双手忽然用了点力,让他不得不止住话头,不解地挑了下眉。
“神名先生。”拉弗格说,语调和之前不太一样,略显严肃,就连神情中的笑意也收敛了许多,他目光游移,又落在神名深见脸上,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这回轮到神名深见打出问号“”
他开始觉得有些古怪了。
“感觉确实不一样。”拉弗格回答问题,轻快的笑容重新出现在他脸上,瞳色的晦暗被压下,“不过其实也很明显吧,现实因素和心理因素都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神名先生你这么认真,也太可爱了吧”
“但我们就是一样的。”神名深见抛开那点古怪的感应,辩解道,“这和对着镜子亲吻就是一回事所以我才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你就不好奇吗”
至于同位体又说“可爱”算了,反正没什么。
“”拉弗格凝视着他,语调微妙地开口,“我自然有好奇的地方。”
现在于胸膛中奔涌的某种冲动,到底是为何、又该如何抒发
想触碰更多的意愿不是头一天存在。不是止步于亲亲,也不是幼稚的蹭蹭,是想把这个人一直禁锢在视线下的、不可抑制的占有欲望。
不管是镜子还是其他,都没能阻止它。
神名深见还没有跨越这个,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于是被限制、并且安心待在里面。
但此时此刻,拉弗格发现似乎更想做点别的事。
心在蠢蠢欲动,但一直理智的大脑却没有给出任何缓解这份冲动的措施。
而神名深见敏锐地察觉到了同位体回答之中的异常和自己关注的貌似并不是同一个问题,他有些困惑地歪头,却又因脸被捧住而不得不停止动作。
“你好歹在意一下。”他不满地道,“我觉得这个非常重要,难不成你知道理由吗”
在说话的间隙,神名深见注意到同位体的眼睛似乎过于深沉了,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蓝意几乎要如夜色般浓郁。
于是在等待拉弗格回答之前,被抛开的那点怪异又重新回到大脑,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状中两人姿势的古怪之处。
拉弗格不知何时支起腿坐直了,以两人间的距离,很容易就能在床上滚作一团。
“算了,你先松开。”他顿时警惕起来,“你不觉得这样伸着手胳膊僵硬吗”
拉弗格忍不住笑出声“神名先生,你这么关心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神名深见“”
在他想反驳的下一秒,便见同位体的面容忽然凑近。
捧着双颊的手松开了,改为按住双肩,拉弗格使了点力,而在神名深见没有反抗的情况下,他成功把人按倒在床上。
冬天的厚被子垫在背后,足够柔软,神名深见猝不及防,更别提他已经渐渐适应了与同位体的接触,就连条件反射都没能起到作用。
“”他有点懵,抬起眼,与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