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福“”
李金福“”
她简直不敢置信,若不是余淮向宋槐月提离婚,那她刚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个笑话
难道真如宋槐月所说,她做的一切都只是臆测。
李金福不堪打击地往退了两步,围观众人也终于反应过来,如同水滴入油锅,“轰”地一下炸裂开来。
窃窃私语与嘲笑的声音络绎不绝地响起,那一个个字眼如同一根根针,直直刺入李金福的心,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极其难看又滑稽得可笑。
最后自然没去成苏师政委处,不过宋槐月要跟余淮离婚这件事,传遍了整个青松坝,无人不震惊得大跌眼镜。
毕竟众人对宋槐月的印象,仍然停留在为了余淮歇斯底里,甚至没了余淮要活不下去的。
可就是如此一个人,此时竟然主动提出要跟余淮离婚。
众人
也因此,李金福不分青红皂白上门找宋槐月麻烦,整个军属区包括营区的人都知道了,自然也传到了苏师政委耳中。
而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仅在短短半天时间之内。
刘营长与余淮当即被苏师政委叫去谈话,话里话外皆是让刘营长理解理解家里的女同志,不要闹笑话。对于余淮,则是抱以万分同情,苏师政委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他。
“你到底做了什么,人家女同志那么嫌弃你”
余淮“政委,不带这样人身攻击的。”
“我不过说个实话,怎么就人身攻击了,你不想我这样说,就把家里的女同志哄好。”苏师政委没好气地说道。
宋槐月对余淮多么死心塌地啊,闹得她提出离婚,肯定是余淮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余淮也很冤枉,心里也觉得憋屈,说实话,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以至于宋槐月连个机会都不给,一心想着跟他离婚。
从苏师政委办公室出来。
刘营长愧疚地向余淮道歉,“余团长,这事儿真是对不住了。”
余淮瞥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地说道“刘营长,营区的工作要做好,家里的事务也不能落下啊。”
刘营长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又想到昨天余淮特意提醒自己,便直接卸下伪装,烦躁地说道“余团长,不瞒你说,我真的是太失败了,当爹失败,当丈夫也失败。”
一番沮丧至极的话,令得余淮没忍住侧目,出于关心地问道“怎么你女儿还没有消息”
刘营长垂头丧气地点头,又骤然伸手揉搓了下脸,瓮声瓮气地回答“我带人去你说的地方看过了,没有找到水兰,周围也找遍了,她就跟消失了一样。”
余淮眉头紧皱,与他一起下楼梯,“即便这样,你也不能跟媳妇说气话啊,孩子丢了,她也着急。”
刘营长闻言猛地扭头望向余淮,嘴巴张了张似是要说什么,又像是顾虑什么,倏地闭上。
他真是有苦说不出,有些事说出来,那是要丢尽面子的。
跟李金福说离婚,确实是他冲动之言,但也确实生气希望到极点。
女儿丢失不见,他为了找女儿心力交瘁,心里原本就揪着,回去还要听李金福抱怨,甚至认为女儿只是故意藏起来,不知躲在哪个角落,笑着看他们干着急。
刘营长听着很是不得劲,毕竟儿子丢失的时候,她急得都失去理智了。
即使偏心,也做得太过分了,就像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传出去别人怎么看他们家
不得不说,有时候刘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