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学校复习时还在抱怨,时间不是沙漏,是大漏勺,一个小时,背几个知识点或者看一会儿手机摸鱼,嗖地一下就没了,今天早上却切身体会,一个小时原来可以做这么多事。
直到半小时后的早点,姜元妙仍旧晕晕乎乎。
江雪莹发现她的心不在焉,问“妙妙昨晚没睡好吗”
唤了两遍才把人喊回神。
回过神的姜元妙下意识抬头,第一反应却不是看向问她话的人,视线飞快扫过祁熠,对方面不改色,只一侧眉梢轻挑,罪魁祸首毫无负担。
反而是她,慌张收回视线,结结巴巴地回“睡、睡得很好。”
话音才落,一只修长的手端着牛奶杯搁到她面前。磨砂玻璃杯将少年手指的轮廓勾勒得更清晰,指节分明,棱角分明的线条骨感漂亮,手背的青筋盘在清薄的皮肤下,透出蓬勃的力量感。
唯一的瑕疵,是此时贴在他食指位置的,格外突兀的创口贴。
某些不合时宜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姜元妙几乎要把头低进碗里。
昨天晚上,就在祁熠问出那句她什么时候来的的时候,她这才意识到,祁熠做出那样的举动原来是还没有睡醒,但她已然没心思去深究他为什么会在没睡醒的时候想着做这事,羞耻又慌张地想跑走,撑在她上方的少年却一动未动,黢黑的眸子恢复了清明的意识,里面的眸中情绪却非但没散去,反而愈来愈浓。
“继续吗”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啄吻,沙哑的声音带着磁性的颗粒感。
说这话时,他的掌心已经重新覆上她,比他不清醒时的动作温柔很多,也似乎更富有技巧。她咬住嘴唇,呼吸不由自主地变重,几乎要溺死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受里。
鬼使神差地,姜元妙点了头,“嗯”
这一刻她还没有意识到,一时的脑热会让她整晚都变成砧板上的鱼。
事发突然,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但这一点都不妨碍祁熠对她的宰割。少年无师自通地将手指的作用发挥到极致。青涩的蜜桃逐渐熟透,修长的手指沾满了黏腻香甜的汁液。她死死咬着唇,却还是差点叫出声,发出声音的瞬间又被他另只手几近强硬地捂住,浑身绷紧的瞬间,她控制不住地咬了他一口。
夜深寂静,房间里始终只有她来时开着的手机的灯光,一轮又一轮,姜元妙迷乱昏沉地为他鱼肉,理智彻底消散,陌生又刺激的舒爽奔走在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到最后,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呼吸紊乱而沉重,过于频繁的高强度让她累到精神迷离,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抵不住困意地昏睡过去。
“小熠的手怎么了”吃早点的时候,江雪
莹也注意到祁熠手上的创口贴。
姜元妙整个人一僵,即使没抬头,也感觉得到某人的眼神在她这里有所停留。
“被咬了口。”祁熠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姜元妙眼睛都睁大了,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你你你怎么能说实话
就在她忐忑时,江雪莹有些头疼地说“大福这脾气,确实有点凶,你多叮嘱下飞翔,让他来家里的时候小心着点。”
她自然而然地以为是大福咬的他,明天出门旅游,找了赵飞翔帮忙喂猫。
祁熠嗯了声,这才不慌不忙地看向踢他的人,他歪了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