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吻得红肿发麻,还隐隐作痛,呼吸里残留着祁熠身上的酒气,坐车回去的路上,她一个劲抹眼睛,情绪上头,眼泪却越擦越多。
从未有过的狼狈,也没多余心思思考太多,回到宿舍,另两个在宿舍的室友瞧见她的模样,纷纷停下手中事,迎上来问,“妙妙,你这是怎么了嘴巴怎么了”
姜元妙只觉丢脸至极,低着头不让她们细看,抽噎着撒谎,“聚餐吃得太辣了。”
该死的祁熠,都怪他发疯,害她这个时候还得找借口帮他给瞒着。
叶白薇也问“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这不问还好,一被朋友关切地问一句,才堪堪止住的眼泪又决了堤,姜元妙狠狠抹了把脸,“被变态吓到了”
“什么”唐可可义愤填膺,“在哪遇到的变态他爹的,报警”
姜元妙连忙拉住她,吸着鼻子阻止,“不用了,我也也狠狠教训了他。”
她哭得梨花带雨,眼睫挂着泪花,着实惹人心疼,唐可可哎哟哎哟地把她抱在胸前,拍拍她的脑袋,“我们妙妙,吓到了吧”
姜元妙闷闷地嗯了声,到底没能忍住情绪,埋在她怀里又一次哭出声来。
该死的祁熠该死的祁熠,他以后再敢喝酒,她真要咬死他
稍微平复情绪后,姜元妙抽抽噎噎地去洗澡,看见内裤上湿黏黏的液体,又不可避免地想到方才被压到门上的那幕,耳廓上仿佛还残存被摩挲的触感,她整个人又慌又羞,赶忙打开花洒,冲掉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和感觉。
匆忙洗完澡,吹头发的时候,看见手机上多了一条祁熠发来的消息吓到你了,对不起。
只是一句话,就让她心有余悸,把手机扔到一边,吹风机开到最大声音,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然而没多久,祁熠的电话就打过来,她不敢接,一下给挂断。
以前的口嗨归口嗨,她本质上是个胆小鬼,这次就连晚上做梦,都梦见被祁熠压在床上,像要吃掉她一样,粗暴地啃咬吸吮她的唇,手指也不再只是停留在敏感的耳廓,而是伸向更敏感的深处。她被吓坏了,哭着喊别这样,他却置若罔闻,更为粗暴地堵住她的嘴,吞掉她的抗拒。
姜元妙几乎要喘不过气,醒来的时候发现是自己的手压在了胸口,她擦掉溢出的眼泪,刚坐下起来,小腹忽然一阵坠痛,紧接着腿间一股暖流。
多年养成的条件反射,她赶忙离开床单,但还是晚了一步,提前了两天到访的大姨妈还是弄脏了床单。
好事不成双,坏事接二连三,姜元妙长叹一口气,自暴自弃跪在床上,额头抵着床,化作蔫吧的小白菜。
“可可,今天帮我答个到吧,我肚子疼,还要洗床单,上午不去了。”小白菜闷声向室友求助。
唐可可应了声好,又问“中午要帮你带饭吗”
姜元妙摇摇头,“不用,我自己点个外卖。”
可能也没什么心情吃。
姜元妙很少有严重的经期反应,这次痛经估计是昨晚喝了冰可乐,换床单后,她翻箱倒柜地找止疼药,没找着,最后还是发消息给身体最弱药物储备也最足的虞姗,向她讨了一颗布洛芬。
这次疼得厉害,吃了止痛药蜷缩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心情也低落。
意识渐渐涣散后,她迷迷糊糊地做起梦,梦见了初中时候的自己。
她是上初一时来的初潮,那时候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十分抗拒月经这件事,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