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太宰褪去了幼年时期的婴儿肥,下颌线清晰却不硬朗,尤为漂亮。他不说话的时候,眼睛也在暗示着什么,从眉角到眉梢,都流淌着浓稠的俏丽,
“看你的样子,也想起了那条倒霉的河。”太宰摊了摊手,“你当时还不如把我埋了。”
“埋你做什么”我不假思索地说,“我填平它是怕你再掉下去。”
他微微一怔。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别人说你不止一次掉下去了。”我也是在听说这件事之后,才决定填平河再离开津岛家,“虽然不知道你是故意掉下去,还是走路不注意掉下去的。”
太宰没有理由那么小就迷恋自杀,但总掉下去也不是办法。
“让我们光明正大的赌一场吧,太宰。”我双手托腮,慢慢地说,“这些年我混迹赌场,输的次数比赢的次数多,被人出千也是家常便饭,但我从未出过千。”
我的异能力想要出千,其实很容易,藏牌和偷牌都是小菜一碟。
“因为我想痛痛快快地玩,就像小时候那样。”
“这样啊。”太宰朝a抬了抬下巴,“我和樱溪酱打牌不需要荷官了,你退下吧。”
a被当成马仔使唤,勃然大怒“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他抽出的枪抵在了太宰的脑门上,同一时间,我的枪也瞄准了他的心脏。
“有胆子就开枪啊。”太宰竟然用脑门蹭了蹭枪口,“反正樱溪酱会帮我报仇的。”
“没错。”我点头,“我会让你们俩殉情,结伴离开这个被氧化的世界。”
太宰“呕”
a“恶心,谁要和他殉情”
对峙片刻后,a悻悻地收起了枪。
作为afia历史上最年轻的干部,即使太宰已经离开,留下的压迫感仍在。小心谨慎的a比谁都明白。
我和太宰像小时候那样玩起了小猫钓鱼。
洗牌,分牌,出牌,吃牌
明明是最简单的纯靠运气的玩法,我们却玩了比先前那两局更长的时间。
最终太宰赢了。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赢我。
a比太宰更激动“你终于做个人了。”
太宰倒是很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樱溪酱,看吧,我也是有所成长的。”
我输得只剩下一张红桃a。
“你的一切就这样输给我了。”他勾着绷带说,“想哭就哭吧。”
“为什么要哭”我耸了耸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冤种,我高兴都来不及,既然你现在是我的主人,那就要对我的衣食住行全权负责。我还没吃晚饭,你带我去吃高档饭店,我还要喝最昂贵的威士忌,还有名贵的项链和裙子你得给我买,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太宰“”
“是当奴隶不是当祖宗”他纠正道,“我可没钱给你买那些东西。”
“那我要去奴隶协会投诉你”
“有这个协会吗”
“我马上成立。”
“算了。”太宰忽然放下了手里所有的牌,从椅子上起身,“还是维持现状吧。”
哗啦一声。
赌场的大门被打开了。
“不准动”
大批警察涌了进来,为首的是抱着零食嘴角还沾着饼干屑的江户川乱步,警察队伍里竟然还有我不久前在酒馆遇到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乱步晃了晃手里的零食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