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的胡娇,与当日成亲半载的她,处境何其相似
人在怜悯别人的时候,何尝不是在怜悯当日的自己
胡娇不是个傻蛋,只是在男女之情上不开窍而已。说到底还是以前从未动过心,实战经验少而已。这几日她只是心里不痛快,却未曾深究过自己为何不痛快。在高娘子的一再劝解之下,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这是嫉妒了
嫉妒一个有可能会与自己分享许清嘉的女子
“姐姐再给我讲讲那个郑婉娘吧她与我家大人到哪一步了”已经打的火热了
如果不是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胡娇还当许清嘉房事无能,是个x冷淡呢。
战友以前跟她科普过男人在某方面都是贪得无厌的,她与许清嘉同居这么久,还真没发现他有不可排遣的欲望呢。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毫无需求的模样,她也渐渐放松了戒心,反觉得相处起来很是轻松。
要知道这是个没有安全套的时代。
两个人滚床单就意味着三年抱俩,要以幼龄的年纪去鬼门关走一遭,她还没做好准备。
原来不是许清嘉没想法,只是菜不对盘,于是索性不吃
“听说许大人跟他们出去,都只是听听歌舞,或者与郑婉娘联联诗,有时候郑婉娘会坐在大人旁边陪酒,大人倒还没有留下来过夜。”
胡娇不觉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里,胡娇与高娘子将县城里的店铺都逛了一遍,从布庄到成衣铺子,到首饰铺子,最后还找了家酒楼,要了个包厢,的大吃了一顿,叫了些酒来,喝的有了几分酒意,才结束了一天的活动。
许清嘉中午回后衙吃饭,找了一圈,家里半个人影也无。自己去厨房瞧了瞧,发现老婆已经罢工,不知去向,有心出门去寻,又觉得有几分丢脸,只能胡乱就着凉白开啃了半个冷饼子,回到前衙去办公,一下午都坐立不安。直等到衙门里的人都散尽了,这才回到后院,家里冷清依旧。
他将公服脱下,换了常服,正准备出门去寻,角门却被推开,胡娇一边摇摇晃晃走着,一边朝门外挥手“高姐姐高姐姐快回去吧,小心回去的晚了高县尉他去找别人了”
马车上的高娘子今日也喝了不少,探头出来笑着挥别“那我正好独个儿清静清静”丫环眼见着县令夫人回身关上了角门,这才劝高娘子缩回车里来,“夫人,再吹风酒就要上头了。”
车夫扬鞭,马车辚辚,离了县衙角门。
院子里,胡娇正背靠在角门上,醉眼朦胧之际,打了个酒嗝,这才觉得好受了点,抬头却瞧见许清嘉沉着眼站在她面前,她绽出个笑来“嗨,你回来了”
许清嘉神色复杂的上前来搀她,却被她闪身避开,差点摔了个马趴,“你你你别过来。我闻着脂粉味儿恶心”
许清嘉赶紧伸出手将她揽信,知道与酒醉的人没什么道理好讲,小心揽好了她温言解释“我今儿身上没脂粉味儿。”
胡娇果真抽抽鼻子,跟小狗似的在他的脖子处嗅了嗅,便露出个十分开怀的笑“看来今儿没去找郑婉娘。”然后放心的将自己整个身子都靠了上去,喃喃低语“你要是要是将郑婉娘接进来,知道我怎么对付她吗”
许清嘉没想到她身处后院,居然也知道了郑婉娘,顿时有点兴味,边扶着她走便小心问“怎么对付”
胡娇以手当刀,在空气中胡乱的剁了几下“将她剁成好几块包包子喂狗。”潜意识里觉得这样似乎有点凶残,又